来不会冠冕堂皇讲什么讨厌大道理、却是从一而终坚持自己本心的年轻男人。
高长恭这一生,只服气两个半男人。
教会自己本事,养育自己长大的爷爷是第一个。
当年弹指就把他碾压的陈青帝算半个。
而陆长青,却当得起足足一个。
陆长青肯定有许多地方不如陈青帝,这毋庸置疑。
但反过来说,陆长青身上有的东西,陈青帝这种性情凉薄的枭雄也决然不会有。
而正是这些值得深挖的品质,才成就了今日的陆长青,才当得起他兰陵王高长恭一个大写的服字。
今时今日,高傲的兰陵王,才愿意心悦诚服、心甘情愿,把陆羽当作是他的主公。
一生效忠,纵死不悔。
他挥出了今天的第二刀。
第一刀已经杀掉了一个准圣级别的强者。
这第二刀,自然也得见血才行。
灰袍老者一退再退。
明明是朴实无华的一刀,看起来没有丝毫的锋芒,甚至处处都是破绽。
但他却完全没有对抗的勇气,而只是在躲,在避,在逃。
因为眼前这个太原男人,单是凭刀锋之间,蕴含的杀气和暴虐,就将他的道心,完全给摧毁了。
小鸡会有对抗雄鹰的勇气么?
没有。
羔羊会有抗衡苍狼的想法么?
显然还是没有。
而在高长恭面前,原本对自己实力有充足自信的灰袍老者,彻底没有了对抗的勇气。
他就是一只小鸡,一头羔羊。
“躲得了?”
高长恭轻喝一声,其声清越郎朗,如雪地上盛放的白梅花。
杀-猪-刀在他掌心哧溜溜旋转半圈,带起一道暴虐的刀气,撕破空气,撕裂空间,将灰袍老者所有躲避的方向,都完全封锁。
武道境界,到了亚圣领域,已经完全超过了凡人的极限。
一刀之下,斩的不只是肉身,还有灵魂。
刀斩肉身,心斩灵魂。
便是肉身躲得了,灵魂怎么躲得了?
高长恭的每一刀斩出来,都瞄向、锁定了对手的灵魂。
就好像是例无虚发的小李飞刀这种因果律武器。
只看起因和结果,甚至可以忽略过程。
我动了念头要斩你。
这是起因。
我要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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