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撄锋,确认死了的时候,就开始下黑手。”
景佩瑶虚心问道:“人皇在此事中意欲何为?”
眼下不算与人皇走到了对立面,却也相差无几了。
蒲维清沉思了小会儿,神色惆怅,叹息道:“赫连家族往后会在大争中担任重要角色,如今你恒昌宗崛起,可取代赫连家族,但无论是赫连家族,还是恒昌宗,日后难免尾大不掉,人皇自然是希望你们两败俱伤。”
“就连他都没有想到,扶摇女帝杀了一个回马枪。”
对于道与法的领悟,扶摇女帝早已在绝巅,成心遮蔽天机,不是难事,遮蔽人皇的窥探,无非就是多费一些功夫罢了。
也唯有修行界,可令庙堂低头了。
宇文君道:“今日过后,我再度名扬天下,不知多少势力将会望风归顺。”
“想来也有些惆怅啊。”
非矫情,乃真惆怅,若在以往,无非就是独善其身,可大争将至,自然得招揽势力,过于甄别某些存在,又会伤了人心。
若不去甄别,心中难免觉得不顺意。
做人做事做风水,怎会事事如意……
蒲维清道:“此事随缘,越是这等时候,便越要恪守本心。”
宇文君道:“也只能如此如此了。”
“本来这一次是打算见过你与柏小卫和丞相大人后,就要去魔界修建一座气运楼,顺带和佩瑶走马观花,游历一二,随后,便去玉溪镇举行一场简易婚礼。”
“这一场意外,着实有些突然。”
“还好,南方的谢一鸣并未随机而动。”
蒲维清从容一笑道:“也许谢一鸣心中是有想法的,南北夹击,灭掉恒昌宗,占据北海宝地,可我觉得,顾雍肯定出现在南方大地了。”
“那个叫季衡的老人,也许已经死了,只是秘不发丧罢了。”
宇文君仔细一想道:“这很像是顾雍做事的章法。”
“那尊白虎真是可惜了,本想着收服的。”
蒲维清略有鄙夷的瞥了眼宇文君,淡淡然言道:“做人做事,心不可太黑,你已有应龙加持,就别做他想了。”
“扶摇刻意放走那尊白虎,兴许也留了一招后手,只是当下不会体现出来而已。”
景佩瑶心里一惊,细细想来,并非无这般可能。
人皇此举,也不会寒了天下人心,反倒是宇文君抄家赫连家族后,必会对百姓有诸多善举,如此一来,亦可招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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