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清与大将军岳擘来到了御书房。
人皇言道:“对于宇文君近两日的所作所为,不知二位如何看待?”
一文一武,便是看法不同,人皇也要尽可能维持将相和,宇文君似乎一直都在触及诸多敏感的神经。
古青皓若是死了,谁有把握问罪宇文君?
虽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那是宇文君,且顾雍一直都在暗处。
来年开春后便要和妖族大军一战,此时此刻的人族,经不起任何内斗。
大将军岳擘脸色漠然道:“虽是少年,然肚子里长了八个心眼,杀古青皓一事,既是为了扫除障碍,也是为了自污。”
“知晓自己得了大显势,便要给人留下话柄瑕疵。”
“越是这样,便越是狂妄,我都想与他亲自一战了。”
年轻人有朝气,可偶尔,很多上了年纪的人,都不喜欢年轻人溢出的朝气。
秋清含蓄道:“既然想要自污,不妨由庙堂出手,成全他的自污。”
“这样一来,也能顺势打压一头恒昌宗。”
“也只能如此了,总不能被那孩子真折腾出一些坏事儿出来。”
岳擘皱眉,一言不发。
人皇见状淡然一笑道:“大将军默认了此事?”
岳擘不动声色点了点头,他不喜欢计较这些事,哪怕这些事真的很重要。
人皇对秋清笑道:“丞相的意思是如何成全那少年?”
秋清顿了顿,说道:“昔日宇文君曾在皇都海月楼带走那位花魁,事到如今,无人知晓那花魁下落,更无人知晓宇文君是否真的与那花魁有染。”
“而今宇文君娶了扶摇女帝传人,走光明正大之路,可那花魁,终归只是下三流,可在坊间散出消息。”
“八顾之首,家风不正,四处留情,有辱斯文。”
“不配为人师。”
“措辞还可更歹毒一些,具体如何言说,随意找两位文采不错的言官,便可落实此事。”
“一代雄才大略的天骄俊彦,究竟是负了花魁,还是负了女帝传人,还是美了他自己?”
“民间那些嘴杂长舌之人,最喜欢戳这样的脊梁骨。”
岳擘闻后,眼皮忍不住抽了抽,这是自己熟悉的丞相大人吗?
未免太损了一些。
人言可畏,宇文君就算想要杀人,又该杀谁呢?总不能屠城吧?
人皇畅然大笑道:“爱卿言之有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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