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道:“好说,到时候你结账就是了。”
宇文君无奈一笑道:“也好,你说不错,那便是真的不错。”
两人横渡虚空,去了月明州一边陲小镇里。
镇子里烟火气弥漫,临近年关,不少游子陆续归乡,街道上也有各类小商小贩卖着烤地瓜,冰糖葫芦等吃食。
而谢一鸣则是带着谢一鸣来到了一家门庭略显华贵的酒楼里。
包厢内,店小二端了一壶早茶上桌,谢一鸣颇有耐心的介绍道:“这家酒楼在多年以前,就是一个露天的野馆子,但手艺不错,听闻是有祖传的秘籍,一手灌汤包滋味绵长,生意日渐壮大,在月明州三郡中,也有大小十几家分店。”
“而这里是主店,灌汤包的滋味自然也更加正宗一些。”
宇文君微笑道:“你到是很会生活,看来南方地界的财政赋税,并未受到多大影响。”
谢一鸣意味深长道:“无论是怎样的狼狈不堪,该有的烟火气始终还是有的。”
宇文君闻后,陷入了沉思,良久后,宇文君才一言难尽的笑道:“言之有理,水深自有鱼。”
谢一鸣给宇文君倒了一杯早茶,小心翼翼的言道:“我已经都知晓了,非但是我,许多人都知晓了。”
宇文君闻后,明知故问道:“你都知道了什么?”
谢一鸣无奈一笑道:“明日之宴,总归还是算计了一把你们夫妻。”
“我要重新开始下注,选择的是你,而非景佩瑶。”
宇文君闻后,表情略有不自然,眼神飘忽不定道:“从未想过会在烟火气弥漫的一个边陲小镇里,度过一个政客的早晨。”
“近些日子,我的确心境受到影响,而你又来的这么及时,略微让我有些缓不过气来,你若是晚些来,那该有多好。”
谢一鸣却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笑脸,道:“那我也算不容易,能让你略微缓不过气,真是一件很难实现的事情,至少人皇陛下都未曾实现如此壮举。”
宇文君笑骂道:“我就当做你是在夸奖我。”
“只是我不明白,我所做之事,与你的政治理想或多或少有背道而驰的地方,为何你仍旧会选择我,佩瑶那里不一样,她那里可能会是纯粹的利益交换,你也能少废很多的思量。”
谢一鸣淡然一笑道:“爱上一个人,到了最后未能换来一个心满意足的结果,是多数人必不可少的一段经历,至少在这件事上,你和多数人是一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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