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霄接过奏折,快速翻阅,眉头紧锁。不一会儿,他合上奏折,目光冷冽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就是你们这几天查到的结果?”他的声音不高,却充满了质疑和不满。
武录司宁景和上前一步,平静地陈述着:“两位世子欺凌同窗在先,且这种行为在他们这些年里屡次发生。他们虽受过惩罚,却仍不知悔改。此次事件,就当是给两位世子一个深刻的教训。”
有人试图为世子辩解:“他们还小,只是孩子心性,稍加教育便可。”
刑部尚书辛泽瑞却毫不留情地反驳:"孩子心性?那么孩子心性就可以指使身边的侍从与同窗动手吗?”
“两位世子遇袭暂且不论,两位王爷竟然绕过武录司,请清风派的弟子担任世子侍从,难道是忘记了江湖的红线了吗?”
站在前面的右相段逸元不以为意地笑道:“宁大人,两位王爷和世子并未在朝中任职,他们请这些清风派弟子作为侍从,又怎能说是触碰了江湖的红线呢?”
“但是两位世子指示侍从,针对的那个学生可是京城华庭书院的优秀学子,这难道没有触犯到红线吗?”
“世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欺凌同窗,那时的巡捕与巡城营却迟迟未现身。待到世子受伤倒地,你们倒是迅速赶来。”
“那时我们尚未巡逻至此地,若早些时候抵达,定会出手阻止。若非我们那晚徒劳无功,或许早已将肇事者绳之以法。”
“那么,这便是凌王未奉旨而擅自调动京兆府与巡城营的缘由吗?”御史台掌事邹雨婷淡淡地插话,
京兆尹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疏忽,连忙缄口不言,
“陛下,对于此次事件,微臣略知一二。”右相恭敬地开口道,“两位世子确实有错在先,应受惩罚。然而,武录司涉嫌庇护袭击者,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宁景和立即反驳道:“我已明确告知,我处并未发现与图纸相符的剑,且京城名册中也无符合条件的人选。又何来庇护之说?”
右相却不为所动,继续分析道:“若是武林中人作案,他们自然会针对武林中人动手。但此次事件不同寻常,他们不仅对侍从下了狠手,竟还朝两位世子动手。而据我们所知,那阻止侍卫的手法,乃是武录司特有的封锁武功之法。这等手段,除了武录司,还有何人能施展得如此熟练?”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而且,京城之大,人口众多,竟然有人能在其中无声无息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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