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连忙收回了目光,旋即便低声和步蝉说了几句,
很快便离开了。
“他刚才说了什么?”
王魃好奇地问道。
步蝉也没有隐瞒:“他说城外适才似乎有人接连放了两颗二阶天雷子,担心有人要对师兄不利,所以特来查看一下,见到师兄无恙,所以就离开了。”
王魃闻言微微颔首。
而张泰来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骄傲:“瞧!俺说对了吧!”
“呵呵,张真人目光如炬,自然能看破虚妄。”
王魃不轻不重一个马屁拍了上去,顿时引得张泰来开心地一阵大笑。
又喝了一阵子,张泰来这才涨红着脸,摇摇晃晃离开了王魃的府邸。
看着张泰来的背影,王魃隐隐有些失神。
“师兄。”
步蝉走到了王魃的身旁。
王魃顿时回过神来,只是面色有些凝重:
“情况不太对,我之前明明只是放了一个天雷子而已,怎么会有两道声响?”
“这两道声响间隔了多久?”
“大约六息。”
步蝉回忆了下,给出了一个数字。
王魃目露思索:“这么说,也就是我刚使用传送阵离开两息左右,便有人来到现场,又放了一个天雷子。”
“可是,这个人是谁?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
步蝉目光闪动,分析道:
“师兄放天雷子,是以天雷子的声音来吸引三大宗的人,让他们发现香火道修士,而另一个人放天雷子,不大可能是继续吸引人的注意,要么是恰好与人交手,用了这个天雷子,要么,就是用天雷子的爆炸之威,掩藏什么东西。”
“前者未免有些巧合,而后者,现场又有什么需要掩藏的?”
几乎不用想,王魃和步蝉便几乎同时说出了答案:
“是那些香火道修士!”
“有人在暗中帮助香火道!”
王魃立刻补充道:“而且按照这个时间间隔,很可能在永安城中,就有他们的人!”
想到这个可能,两人都不由得心情沉重了起来。
昔日香火道在陈国肆虐的景象,两人至今记忆犹新。
也许单个香火道修士不足为惧,但香火道麻烦就麻烦在其无孔不入,和堪比野草般顽强的生命力。
而如今的情况倒有些像昔日王魃在东圣宗时的情形,香火道就像是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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