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发觉自己的嗓子灼烧感似乎减轻了一些,而且没那么沙哑了。
人类的身体恐怕无法这么快修复受损的组织,恢复到这个地步,看来那股被亚托仪式激活的红色魔源力已经开始了它的工作,展现了它的修复能力。
就是不知道用多了会不会精神受损,或者,缺蓝?
“有可能。”布雷特浑厚嗓音将莱特再度从憧憬中拉了回来,
“五大军团全军覆没,好在我们几个撤退得早。而且指挥这场战争的卡伊古将军不知所踪,目前65号公路被灼液破坏了一多半,由于损失,各方抽不出人手。并且在我们惨败的这几天时间里,无心人攻陷了沉寂前哨A、B。
失落者群体‘暗夜教会’发动无心人包围了切卡夫斯克。那里除了电报信号外连一只鸟都飞不出来。我们这里距离沉寂高地和切卡夫斯克都不远,根据我多年对战局经验的分析来看,差不多再过半个月,我们就得往顿乌斯克撤退了。所以莱特,你应该还拥有充足的时间养伤。”
布雷特说着指了指莱特床头放着的早上通过电报信号解析的打印版电文。
“对了,我去看看那个叫伊万·罗斯的‘孤狼会’少年。不过他在隔离病房,可能被灼液感染了。”
布雷特说着,将手中的烟卷扔在地下,用穿着棉布拖鞋的脚狠狠碾了几下。
紧跟着,他勉强支撑着旁边的钢制扶手起身,向莱特单间病房外缓慢挪动而去。
碰!
沉重地木制小门与金属的碰撞声后,空荡幽静的房间只剩了他孤身一人。
托着疼痛酸楚的身体勉强从病床上起身后,莱特环顾四周,初步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这是米戈夫小镇教堂所改建的医院,通体白净的墙壁上残留着点炮弹爆炸的黑色痕迹,对面的墙壁顶端挂着两幅画像。
其中一副在记忆碎片中显示应该是当前苏格拉委员会领导者,日涅帝国首相霍利·克莱特,臃肿肥胖的身材让莱特忍不住作呕。
另一幅是油画,欧洲人高鼻梁和洁白面部特征,加上一身色彩艳丽的服装和背后加着华丽装饰的十字架。
画中的人应该是信仰新元前上主新教之人根据传说和想象所画的“上主形象”。
除此之外,这件病房内除了滴答作响的钟表和输液管外,就只有陈旧玻璃窗边延伸而入的一根枯木。
“不知道有没有造物主和序位旧神,如果见过他们的人能画出来就好了。不过话又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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