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我在河田长亲殿下效力。”
“听你口音,不是关东人?”
“嗨!我是上杉殿下上洛时候,路过近江收下的家臣。”
他问道。
“上杉殿下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麻烦?”
鯵坂长实愣了一下,她知道松仓金山之事,但这事还真不方便说。她是近江系的外臣,这些事要避讳,只能隐晦说道。
在上洛时候收的几个近江武家与越后武家没什么联系,在侧近旗本众历练了一年,现今打发出来做事可以理解。
但把人派来保护斯波义银,就有点微妙了。这些人到底不是嫡系精锐,用起来不如老底子放心。
难道义银已经不是她的小甜甜,心头肉了?义银表示,这不可能,一定有别的缘故。
新川郡的地盘分配,是斯波义银做保,上杉神保两家自己商议。如果有人捞过界,不但上杉神保两家会尴尬,义银这个保人也丢脸。
可道理是道理,上杉辉虎麾下那些王八蛋胆子有多大,他在越后一年多,也算长见识。
上杉辉虎会派遣山本寺定长,河田长亲这些外围武家来保护自己,她此时多半是在后方擦p股。
“上杉殿下愿意给我等机会,为御台所效力,我等感激涕零。”
义银听懂了,特么的真有事。
早在山本寺孝长来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对劲。看来是真的有事发生,多半是为了新川郡。
如今不用再担心会不会起纠纷了,义银不把越中一向宗打骨折,这事没完!
神保长职不知道作何感想?神保旧领如果全部丢了,她应该想哭吧?这事也是超乎她的想象,已经关乎神保家存亡。
义银叹了口气,问道。
她应该也没想到,一向宗会如此丧心病狂,先下手为强。
义银让她派兵是防着神保长职借机挑衅越中一向宗,把越后大军拖入泥潭。
可谁能想到,斯波义银投鼠忌器,越中一向宗却是生熟不忌,铤而走险玩了把大的。
“河田长亲大人派我前来,是向御台所说明,她已经出兵突袭日宫城。”
“哦?”
义银精神一振,看向鯵坂长实,说道。
“五福山出了什么事,要你来通报。
山本寺定长已经丢了日宫城,你别告诉我五福山也丢了,一向宗打到了神通川岸边。”
鯵坂长实摇摇头,坚定道。
义银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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