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晴信满意得抖抖胸膛,感觉自己松快了许多。
她用手将高坂昌信一丝乱发掠到耳后,汗水浸湿的发丝粘在耳边,让她忍不住低头舔舐。
高坂昌信闭着眼,只觉得耳边发痒,呻吟一声,武田晴信在她耳边轻笑道。
“咸咸的。”
粉红色从高坂昌信的脸颊蔓延开,脖颈胸膛,遍布红润。
“殿下,真是的。。我真要死了呀。。”
武田晴信搂着她,笑道。
“我哪里舍得你死,我要你陪我一辈子。在我死之后,才可以死。”
两人偎依一起,说着事后的情话,直到藤篮中的玲奈发出一阵响亮的哭声,才把两人从暧昧的氛围中震醒。
武田晴信伸手把孩子抱起来,轻轻摇晃。
“哦哦哦,玲奈不要生气,妈妈没有不理你,妈妈在这里。”
高坂昌信趁着她哄孩子的间隙,起身收拾衣饰仪容,然后侍奉武田晴信着装洗漱。
不知过去多久,两人再次恢复君臣之仪。武田晴信抱着孩子,对高坂昌信说道。
“随我去佛堂,见一见那位一心向佛的天海法师。”
高坂昌信略过主君口中的调侃之意,鞠躬嗨了一声,心中想着主君为什么要去见她。
川中岛合战后,天海被武田晴信要求去往盐田城为武田信繁主持葬礼。结果那一日进城之时,天海正巧看见斯波义银,导致他被抓。
在武田信繁灵前,因为丧妹之疼而失去理智的武田晴信,竟然拉着天海,对斯波义银做下了不可饶恕的大恶。
从那之后,回到甲斐国的天海法师,就在踯躅崎馆的小佛堂中礼佛忏悔,时至今日。
高坂昌信想着心事,跟随武田晴信一起出去。武田晴信小心为孩子裹好襁褓,以防外间寒风伤了婴儿。
随后,两人在一众旗本护持下,来到天海所在的小佛堂外。
吩咐旗本在外守候,武田晴信抱着孩子踏入佛堂门槛,身后的高坂昌信紧跟进入,顺手拉上门。
小小佛堂内,台上供奉着一尊弥勒金身,两盏灯光黯淡。
座前蒲团上跪坐一个尼姑,低头颂佛,正是从京都来到甲斐国的天海法师。
天海对门前诸事不理,仿佛自身已在五行之外。见她如鸵鸟一般埋头佛前,武田晴信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讥笑。
武田晴信抬头看向佛像,说道。
“燃灯古佛是过去佛,释迦摩尼修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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