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欢宴的心情。
织田信长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只觉得淡而无味,很是无趣。森兰丸说义银生病是因为哀伤过度,她心中难免有起伏跌宕。
斯波义银与足利义辉之间的亲事,外间一直传闻是足利义辉胁迫威逼,颇有恩将仇报,为人诟病之处。
织田信长没有想过,义银对足利义辉之死那么伤心,竟会因此病倒。不知怎么,得知此事之后,她心底酸楚泛滥,很不是滋味。
浅井长政忍不住拿起案上酒杯,一饮而尽压住心头百般不适。
市君看她一副抑郁之色,想怒又心疼,最后拿起酒壶,默默为她补满酒杯。
浅井长政的心思被眼前酒落杯中的倒酒声震醒,望着一脸哀怨却关心看她的丈夫,心念一声惭愧。
她递给市君一个复杂的微笑,一手默默拿起市君为自己满上的酒杯,再次一饮而尽。而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市君的柔荑。
市君呆呆望着妻子的痛饮之状,眼圈一红,低头遮掩,用衣袖抹去渗出的眼泪。
他从未如此渴望去见一见斯波义银,去瞧瞧这个让自己妻子念念不忘的武家奇男子。
于是,他说道。
“不如,我们去探望一下御台所吧?”
市君话音未落,织田信长与浅井长政同时看向他。
浅井长政倒是有心去,但想起丈夫那点小心思,不禁摇头。
织田信长干脆是嗤之以鼻,不客气得对市君说道。
“这里是京都,不许胡闹。”
上次在小谷城闹出笑话,还好是浅井家自己的地盘,这才没传出去让外人看笑话。
这里可是京都,多少双眼睛盯着的幕府中枢之地。要是市君在这里失仪,织田家想掩也掩盖不住。
幕府内部鹬蚌相争,织田信长乐得在岸上当渔翁坐观其成。她可不愿意这时候下水,惹来双方侧目,对自己起了戒心。
见姐姐严肃起来,市君到底是有些害怕。织田信长一惯宠他,这辈子唯二两次打他,都是为了斯波义银那个男人。
浅井长政见织田信长镇住了市君,赶紧说道。
“不错,足利义昭殿下继位不远,幕府权力交接之时非常敏感。
我们这些外藩最好保持距离,免得被幕府误会,以为我们有三好六角那样的不臣之心。”
听到浅井长政这句话,织田信长反倒是冷哼一声,说道。
“幕府诸姬蝇营狗苟,大乱之际竟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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