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就算想和织田信长虚与委蛇,也做不到了。
以织田信长的性子,这会儿自己就算脱干净陪她睡,也只会让她对自己加倍羞辱和压制。伴侣当不成了,以后只能当*奴了。
义银并非真心想与织田信长合作,只是想暂时稳住近幾,脱身去关东。织田信长又不是傻子,义银前倨后恭,她必然会察觉不对。
关东大变,消息瞒不了多久。等足利义昭与织田信长得到关东情报,就是她们真正下狠手的时候。
义银想得牙根发酸,愁上眉头,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看了眼面前局促不安的藤林椋,也不想为难这个刚刚失去妹妹的可怜人,叹道。
“你下去吧。”
藤林椋赶紧鞠躬告退,只留义银一人在室内纠结。
要不要找明智光秀过来问问?义银心底冒出这个念头。
他摇摇头,甩开这个奇怪的想法。
不知是不是回来近幾之后,离得明智光秀太近。每当遇到困难,他总是忍不住想起这个奇谋百出的毒士。
义银一直在死死压住这个念头,因为明智光秀是杀死足利义辉的真正凶手!义银与她已经恩断义绝,不会再用她!
———
织田信长邀请斯波义银前往东福寺一晤,把二条御所的足利义昭吓得不轻。
眼看斯波织田两家走向联合,形势忽然急转直下。斯波义银很快离开了东福寺,织田信长立即申请参见将军。
足利义昭大喜过望,召来伊势贞教陪坐,接见了请求入内的织田信长。双方虚情假意一番,说了些好久不见,身体不错的废话。
织田信长话锋一转,说道。
“公方大人荣登大宝,南面称尊。幕府稳固,天下太平,实乃武家之福。
织田家有幸参与上洛,为您御奉公,真是倍感荣耀。”
足利义昭笑道。
“全赖大御台所的恩德,你等忠义之士用命。”
不管足利义昭心里怎么想,此时此刻,她的御剑金印全来自于斯波义银为她佩戴,只能承认斯波义银对她恩同再造。
她在此提及斯波义银,就有试探斯波织田在东福寺会面的内幕之意。足利义昭不免怀疑,两人这么快就谈崩了?老天如此眷顾自己?
织田信长对她的小心思是洞若观火,鞠躬笑道。
“大御台所为人高洁,胸怀韬略。我这织田地方小藩的功利之徒,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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