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她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高田雪乃的独走,天诛的出现,让足利义昭与斯波义银的矛盾急速恶化。
作为第三方的织田家,什么都没做,就拥有了大好的筹码,足以待价而沽。
足利义昭需要织田家的军力,斯波义银需要织田家继续袖手旁观,两人都有求于织田信长。
织田信长望着义银,这个前几天还意气风发,出言羞辱自己的男人。看到他求上门来,织田信长真是心情愉悦,爽过**。
羽柴秀吉竭力掩饰自己心中的爱慕,对憔悴的义银不忍直视。
三人忽然沉默下来,室内一时寂然无声。
半晌,义银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他苦笑一声,说道。
“我要走了。”
织田信长挑眉道。
“走?去哪里?”
义银望着她的脸,淡然道。
“我准备向幕府请辞,回归本领,出家修行。”
织田信长愣了一下,皱起眉头,说道。
“你上次不是信誓旦旦说要阻止我吗?为了幕府,连天朝都搬出来了。
怎么?改主意了?”
义银原本就累得不行,这时候都不用演,深深得疲惫与伤感跃上眉眼。
“是啊,我曾经以为我可以,但将军却在背后狠狠捅了我一刀。
先代尸骨未寒,她就想着把我改嫁出去,城下町谣言肆虐,评议会上图穷匕见。
我只是一个夫道人家,感念先代对我的恩与爱,这才决心挺身而出,为幕府尽一份力。
何曾想到,人心薄凉至此。我对得起先代,对得起幕府,事到如今,唯有出家明志,以全忠义。”
织田信长看着憔悴不堪的义银,心中再没有半点胜利者的愉悦,反而有些恼火。
明明是自己赢了,明明是他在低头认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心里并没有之前想象的那么痛快,反而更加不爽。
织田信长暴躁道。
“你来东福寺,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义银一脸圣洁看向织田信长,说道。
“幕府,我是救不了了。
我早就知道,你心怀天下大志,幕府那些废物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我站出来为幕府尽忠,已然把你得罪狠了。
临走之前,我只想问一句话。我要怎么做,才能平息你对斯波家的不满?”
织田信长冷漠看着义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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