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琢磨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对此,义银也只能摇摇头,继续说道。
“自从先代亡故,将军又把我挤兑出京都,幕府上下武家自己都开始不把幕政当回事了,外藩之中谁还会在意幕府的威严?
围攻织田的事就算真的发生,也不会是为了幕府而战,将军之耻也就是各家大名联手找的遮羞布。”
山中幸盛点点头,问道。
“君上是要回去近幾主持大局了吗?”
义银嗤之以鼻。
“回去做什么?
公方大人被织田信长如此羞辱,以她的性格,这怨恨账多半也要记上我的一笔,谁让我竟敢躲在关东袖手旁观看她受辱呢?
既然不是一路人,那就各自珍重,各走各路吧。公方大人要想一雪前耻,还是安心找别人帮忙,我就不回去给她添堵了。”
山中幸盛冷笑道。
“好一位心怀韬略,深明大义的足利将军。”
义银剐了她一眼,说道。
“嘴上留意些,我虽然只是个已经破门而出的便宜女婿,但毕竟也是足利一门,源氏长者。
你不愿给足利将军留体面,也得顾忌我的颜面,想想外间对我的风评,注意自己的态度。”
山中幸盛虽然不以为然,但还是鞠躬答应。
“是,津多殿。”
义银把文书丢给蒲生氏乡,说道。
“秘书处起草回函给尼子胜久,她能体恤君上仁义,我很感动,一粒米斩之法令就由地方自行决定。
另外告诉她,我是信任她的,让她做事放开手脚,别总是顾忌重重。近幾斯波领那些人什么德行,我心里有数,会体谅她的不易。
另外知会石田三成,我很满意她推行粮票制度的果断,让她再接再厉,不要懈怠。
虽然粮票制度只是在近幾斯波领试行三成,但可以先把粮票运行与一粒米斩的相关文件发往尾张,关东斯波领,让各地先有个准备。
明智光秀与前田利益那边,我会亲自写信去教训,她们那点破事就不要在公函中再提及了。”
蒲生氏乡恭谨接过文书,仔细听着义银的要求,鞠躬受命。
义银很满意尼子胜久的做法。
自己的人设是一种财富,也是一种负担,如果一粒米斩这种严刑酷法由自己下令实施,必然会影响仁厚长者的形象。
所以他默许了近幾斯波领的做法,还暗示石田三成去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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