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妙人,前脚叩拜织田殿下,称谓御母。后脚就请天台宗帮忙发来密函,恳请我宗相助。
她这是要把我宗放在火上烤呀,织田殿下正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时,她竟然想要让我宗为她火中取栗,实在是想得太美。”
显如上人法相庄严,轻叹一声。
“这位兴福寺的前门迹虽然当将军当得不怎么样,但佛法修为还是颇有造诣的。
织田殿下与日莲宗纠缠不清,又亲近南蛮教,实在是让我为难。天台宗的觉恕不肯表态,却想要让我本愿寺出来得罪人。
京都的得道高尼每次都是这样,道貌岸然,滑不溜手,哼,就好借刀杀人。”
显如上人与下间赖廉对视,目中皆是无奈。
日莲宗借着织田家的乐市乐座政策,竟然又杀回了近幾。把近幾诸派控制的庙会商业收益,给挪到了城下町去,让织田家吃大头。
还有南蛮教,一直在为织田家培训铁炮足轻,堺港每个月都有大量的铁炮物资输送织田领地,双方的合作变得越来越紧密。
这两件事,都让天台宗与一向宗感到坐立不安。
当年日莲宗是先后吃了天台宗与一向宗的闷棍,这才一蹶不振。
如今东山再起,一门心思给近幾诸派添堵,刻意制造宗派与织田家的矛盾。
而南蛮教徘徊在近幾门外,多年不能跨门而入。也因为天台宗与一向宗为首的佛教诸派里外配合,一手屠杀,一手幕府,死死拦着。
道统之争比起武家之争,更加残酷,胜利者对失败者一定是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日莲宗与南蛮教的威胁,让天台宗与一向宗感觉到了极大的压力,而织田信长对佛教诸派的几次暗示毫不在意,更让人惊恐。
武家宗派互不干涉的默契,已经在三好家攻入大和国之时,被打消了大半。
石山本愿寺怎么敢把自身安危,放在织田信长愿意遵守规则的可能性上?那位织田殿下,她可是出了名的不守规矩!
石山本愿寺一直忍耐到现在,是因为斯波义银上次来时的安抚,寄希望于幕府能够阻挡织田信长。
可如今,足利义昭自己都跪了,却写信向石山本愿寺求助。形势突变,斯波义银却又不在近幾,当时的保证已然失效了。
显如上人沉默半晌,苦涩说道。
“三井寺那边又发来新的问函,近江与伊势的那些人已经忍耐不住了。石山如果再没有表示,我担心她们会越过法旨,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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