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严守君臣本分,不敢僭越的就是尼子胜久与大谷吉继。
尼子胜久是因为山中幸盛和圣人有一腿,再加上诸姬为了圣人明争暗斗,被搞得有些反胃恶心,这些年一直严守臣格,安守本分。
而大谷吉继的原因更简单,她有皮肤病,脸上身上的化脓不断,整日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早早就自断了觊觎圣人美色的可能。
她不过一介南近江小武家,早年家业败落,大谷家能有今天的风光,已经是心满意足,没有什么多余的小心思。
前田利益纵有诸多毛病,但作为带头大姐是合格的,行事风格就是护短,大谷吉继低调跟着她混,日子也是爽利,好处捞了不少。
此刻,义银与大谷吉继君臣两人谈笑风生,连前田利益都被冷落在旁,何况是陪席的林信胜。
林信胜卧薪尝胆年余,钻研圣人心思,就指望来日一鸣惊人。
现如今圣人近在眼前,却对自己视而不见,顿时心急如焚。
她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次机会还要等多久,变数又会有多大。
一咬牙,一跺脚,一横心,林信胜干脆放下茶汤,掩面哭泣。
她这一哭,顿时引来了在场三姬的目光。
作为茶会的主持者,前田利益面上挂不住,问道。
“林先生,是我哪里照顾不周吗?你这是。。”
林信胜擦拭几下不存在的眼泪,深深鞠躬道。
“非也,非也,前田大人礼仪无亏,能够有幸参与您的茶会,信胜非常感激。”
前田利益笑道。
“那你为何要哭泣?”
林信胜叹道。
“看到圣人与大谷大人君臣相得,共忆往昔,我亦是感慨万千,一时失态,恳请圣人降罪。”
义银摆摆手,说道。
“今日是利益邀请的茶会,又不是评议会,在坐只论私谊,不谈尊卑,何来降罪一说。
林先生情难自抑,我不会放在心上。”
林信胜伏地叩首,哽咽道。
“乱世百年,终有圣人降世,仁义为本,慈悲为怀,真乃天下之大幸!
只可惜,只可惜。。唉。。”
前田利益眯了眯眼。
她是想给林信胜表现的机会,但林信胜这套儒生劝诫的危言耸听,真是得了天朝前辈真传,这也太不恭敬了。
前田利益刚要出言训斥,就被义银拦住。
义银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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