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多费口舌?”
义银凝视织田信长,总觉得她今天有些不对劲,似乎异常亢奋。
就在义银观察织田信长的这会儿功夫,织田信长已经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餐桌,面前烤鱼的味道渗入鼻腔,让她忍不住有些想呕吐。
这些天,织田信长吃不好睡不好,非常敏感,最受不了的就是水产腥气。
“明智光秀!”
“嗨!”
明智光秀坐在伺候两位主君用餐的陪席,听到织田信长的招呼,赶紧上前鞠躬听令。
织田信长一把将桌上的烤鱼掀翻,差点砸到明智光秀的脑袋上。
“这鱼都臭了,一股子腥味你闻不到吗?竟然敢拿这种烂货来招待我,混蛋!”
明智光秀低头认错道。
“非常对不起,这是我的失职。”
看到明智光秀低声下气被织田信长辱骂,义银实在看不过去。
明智光秀因为织田信长的妄为,已经死了作为人质的父亲,织田信长还要为一条烤鱼斥责她,欺人太甚了。
再怎么说,明智光秀也是有身份地位的重臣,岂能如仆役一般随便辱骂?
看不过眼的义银冷声道。
“我觉得这烤鱼很好,很新鲜,织田信长,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欺负明智光秀算什么本事?
她的父亲刚刚过世,请你注意一点体面!”
织田信长侧头看向义银,面上似笑非笑,缓缓站了起来。
“算了,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计较。这一桌东西看得我恶心,连个酸梅都没有,我先回去了。”
义银越发感觉不对劲,盯着织田信长,问道。
“你这就走了?”
义银这次来,就已经做好了被织田信长凹成各种姿势的心理准备,可织田信长忽然变成了柳下惠,这反倒让义银非常不适应。
织田信长走到义银座前,蹲了身子,主动亲上了他的嘴唇,完全不在乎还伏地叩首跪在那里的明智光秀。
良久,唇分带出一丝藕断丝连,织田信长看着义银,摸着自己的肚子,面上透出一丝红润光华。
“我有了。”
义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得看着织田信长。
“有。。有了?”
织田信长难得看到他这般傻样,心底暖意泛滥,嘴角忍不住上翘,感受着为人父母的初体验,感受这一刻从未有过的宁静与温柔。
义银看着织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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