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简单的白粥小菜,也把他养得比从前更精神。
齐晦要走时,贤妃忍不住问他,莫家最惨会怎么样,齐晦平静地说:“刺杀皇帝,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贤妃叹了一声,可儿子却说:“今天和世峰,就是去把莫家的孩子带走,送到普通人家养活。届时处理抄家行刑的人,也都是庞家手下,世峰可以周旋得过来。虽然莫家的罪过,这几十年贪赃枉法,给军队和百姓带去的灾祸足够他们承受这样的刑罚,可幼小的孩子很无辜,我们只能脱离律法,把孩子送走了。”
湘湘听得内心动容,什么话也没说,为齐晦整了整衣襟就送他出门,回来收拾东西时,贤妃虚弱地笑着:“他方才那番话,故意表白给你听,让你知道他有多好呢。”
湘湘不禁笑道:“哪有娘娘这样说自己儿子的,他知道了可要生气了。”
贤妃笑:“那你高兴吗?”
湘湘连连点头,“高兴,简直心悦诚服,我何德何能,能遇上他这样磊落……”话到后来,不禁羞赧。想她总情不自禁地想亲亲齐晦,第一次突袭结果摔个大马趴,今天又欢喜地忍不住抱上去,她从不知道,原来可以这样喜欢一个男人,曾经的世界里,将男人远远驱逐,连目光对视都让她感到恐慌,可如今,恨不得天天依偎在一起。
难怪天底下那么多的痴儿怨女,情为何物?真真是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齐晦离开后不久,威严的明德殿上,百官齐集,以宰相为首,乌泱泱地从殿内站到殿外,太子则孤身一人立在御座之下。
少时,太监一声高呼,太子率众臣跪拜行礼,老皇帝缓步落座,皱眉将所有人扫视一遍,目光落在太子身上,心内五味杂陈,抬手道:“众卿平身。”
太子先起,之后一阵躁动,底下人还没站稳,皇帝突然呵斥一声,吓得他们纷纷又跪下,唯有庞峻和齐旭,突兀地站在原地,可太子想了想,又跪了下去。
等皇帝过足了瘾,终于让大家站着说话时,庞峻代表皇帝,宣判了莫家的命运,如齐晦所料,不论老少,莫家男丁一律处斩,女眷发配军营为奴,下人根据府中地位,或处斩或发配或重新买卖,会有专门的官员负责,拖延了许久的对于莫家的弹劾,终于有了结果。
朝堂之上,莫家子弟被当堂脱下官袍和发冠拖走,冤屈之声响彻宫廷。太子面目沉重地站在御座下手,他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白纱,是昨日救驾所受的伤,但这也不足以证明他与此次刺杀没有关系,恐怕以宰相为首的一大批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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