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代的天师府算是比较特殊的,有两位天师,一位是退位的老天师张玄陵,一位便是老天师与祭酒真人之子,现任天师张子凡。
方才进去的那位是老天师张玄陵,那现在的这位,便只可能是现任天师张子凡了。
张子凡如同方才张玄陵一般,后背紧贴着墙壁,脑袋左顾右盼,时刻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谨慎的摸索到房门口,举目环顾四周,轻轻的扣门三下。
双耳仔细的听着,并没有听见里边有什么声响,这才轻轻的将房门推开一到口子,迅速钻了进去。
关上房门前,探出脑袋来又往四周看了看,确认半个人影都没有,这才放心的合上了房门。
“儿子,这里!”
房间里黯淡无光,一个漆黑的角落里传来张玄陵的声音。
突然出现的声音差点没把张子凡吓死,好在做出反应前及时辨别出了这是自己老爹的声音。
松了口气的同时,张子凡循声看去,只见漆黑的角落里摆放着一套桌椅,而自己老爹则坐在那桌前桌上摆着一个酒坛,封口被打开了一点,若有若无的酒香逸散开来。
张子凡远远的嗅了下,将飘荡过来的酒香吸入鼻腔,神情便开始微微陶醉起来。
酒不醉人人自醉,好似久旱逢甘霖的饥渴土地,张子凡已然开始口齿生津。
回过神来,喉咙“咕噜咕噜”的蠕动了两下,抬起袖口擦了擦嘴角,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闪亮的雷弧,瞬息来到了张玄陵的对面坐下。
耀眼的雷光闪烁瞬间,漆黑的角落被短暂的点亮,宛如白昼。
光芒是无孔不漏的,好在这个角落只是一个单纯的墙角,附近并没有门窗,否则这比屋外阳光还要刺目雷光流露出去,必然是会让这间低调而普通的屋子变得有那么一点儿的醒目。
张玄陵恨铁不成钢的朝着张子凡扬起了巴掌,张子凡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这便是纯粹的血脉压制了,谁叫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呢?
张玄陵的巴掌终究是没舍得打下去,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儿子,哪舍得打啊。
将扬起的巴掌放下,压低着声音训斥道:“低调,低调,都说了多少次了?你这是要干嘛?要上天吗?你知不知道你爹我拿这东西出来与你分享担了多大风险?”
说着,张玄陵伸手在酒坛上敲了敲,发出低沉的响声。
“咕噜,我错了!”
张子凡咽了咽口水,态度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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