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温,这两人虽然平日里并不怎么对付,但在这种节骨眼上,也只能是抱团取暖了,所以他们的使者也是约定共同进退。
现在这个情况,是述里朵与各州使者都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但明显是述里朵技高一筹,利用这石敬瑭占据了主动。
他们两个这汉人将领的使者也不去想那么多,做好墙头草就行,谁占优势就倒向谁,反正他们老大就是这么交代他们的。
毕竟,墙头草虽然难成大事,但只要眼力劲够好,也不至于沦落为炮灰。
瞧见赵思温与卢文进两人的使者已经参拜,蓟州使者眼珠子微微一转,也是离席拜道:「蓟州使者,携蓟州驻守耶律察割将军之意,拜见应天皇后!」
耶律察割乃耶律阿保机之侄,擅长骑射,貌似恭顺而内心狡诈。
这使者便如同那耶律察割内心潜藏的性格,一脸女干猾相。
耶律察割一向隐藏的极好,这些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述里朵却是清楚的。
见原本支持尧光的将领使者,以及隐藏的墙头草也表了态,述里朵稍微松了口气。
这说明耶律倍的还没将手伸向这些将领,至少
暂时还没有。
这也侧面证明,耶律阿保机驾崩的消息李星云那一方还没有披露出来。
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但就现在而言,倒也不算是坏消息。
旋即,看向没有参拜的那一批使者:「尔等为何不拜?」
述里朵的声音威严而冰冷,透着刺骨的寒意,配合着帐外传来的整齐步伐声,使人不自觉地脊背发寒,一颗心脏咯噔咯噔地跳个不停。
他们能成为使者,都是各将领身边的亲信,对这位应天皇后的手段自是有所耳闻的,这也是各州将领不敢忽视那谣言的原因。
正当这批还未参拜的使者心里打着鼓的时候,武州使者心一横站了出来,右手贴于左胸前,朝着述里朵躬身行礼。
「禀应天皇后,我等应大汗之诏而来,却不见大汗,这是否有些不妥?」
武州驻守乃是耶律颇德,乃是耶律斜涅赤之侄,听闻那谣言,最为紧张与关切的便是他了。
他对自己的使者可是下了死命令的,必须探的谣言虚实。
这武州使者也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
「本后问你,为何不拜?」
述里朵却是不回答武州使者的问题,只是目光冰冷的看着这武州使者,冰冷的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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