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看你们孔雀族缺不缺打杂的,不缺就说你还要去找我汇合,他必不能耽误你。”
越晗就真的去了,狐悠借了妖族少主的势,背脊挺得更直了。
虽然是惯常的,卑躬屈膝的,讨好的笑容,可在转头看那些团成一团的乱七八糟的被遗弃的小妖的时候,笑容也好像格外有温度起来。
林渡抱着胳膊看了一会儿,转头笑了笑,“你们瞧,富泗坊倒了,多少人说我们无上宗眼里容不下沙子,那些富泗坊分支的人沦散多可怜,可我看这些身上有神识烙印的人,再也不怕了。”
不用担心自己的行踪被上面知晓,不用怕做每一件事都被查问。
自由的代价当然很大,可能是失去财富,失去工作,失去栖身之所。
可这世上也总有人会向往自由。
越晗道别之前看狐悠磨破的袖子,那布料分明曾经是富贵的,忍不住问道,“你是家道中落了吗?我看你袖子都破了,若你需要……”
狐悠笑着摇头,那宽袖破开的口子里钻出来一个粉嫩的鼻子和挤着的小犬牙,是只小狸。
“干爹,你很穷吗?等我长大了,赚钱给你养老。”
“干爹不穷,干爹富得很,你莫怕。”狐悠说着,兜着小狸往后头走。
越晗茫然不解,又好像隐约懂了什么。
林渡带着孩子们转身,“走了。”
后苍奇怪,“你安排一个鸟族少主帮那个狐狸借势,为什么不自己去?你现在是乾元境修士,谁敢不给你面子?”
林渡看了他一眼,“这么说你很懂人情往来咯?”
后苍:……算了,他得保持沉默。
他们在妖界动静并不大,但一路依旧有不少消息传出来,无上宗的修士来了妖界,当中有洞明界最年轻的乾元境修士,以及那个曾经挑了斗兽场所有大能的后苍真人,还有中州不遇敌手从不拔剑的剑修墨麟和他的中州第一师妹,以及活判官的唯一徒弟。
于是这些日子,前面越晗还在说着妖界土地极大,正常都遇不上什么兽,后面就时常遇上些人。
这些人分两拨,林渡总结为,一部分是来求死的,一部分是来求生的。
求死的上来就是指着人要求打一架;求生的上来就过来就奔着夏天无一顿哭求。
充分让中州的外来修士感受了一把妖族的武德充沛。
和林渡他们头一回在异族地界历练的兴奋不同,后苍不胜其烦,又有一个上来之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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