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对面的王婧很是无奈道:“大师兄,你也是学法律的,你应该知道,就咱们现在了解的情况,真的没办法判断。”
“咱们能有的就是当年那一份判决书,但是那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而且按你说的,你那位叔叔都已经把当地的那些部门都跑遍了,也依旧没什么动静,所以,够呛了。”
大师兄路峰闻言也是叹口气道:“唉,我这叔叔确实有点苦,现在好不容易儿子有出息考上了警察,结果还因为他坐过牢的原因政审没过,这都什么破事啊……”
政审这种事之前就专门讲过,因为职位和地域的不同,标准也有很大的不同,有的宽松有的严格。
但是,不管怎么说,警察系统的政审基本上都是最严格的之一,可能仅次于那些差额政审的职位。
王婧同样不知道说什么,这种陈年旧案,都过去多少年了,鬼知道当年是什么情况,更别说还牵扯到了征地方面的事。
要说什么再审申请,她现在也能写一份,但是大概率交上去就是石沉大海。
陈年旧案一向是司法系统最不喜欢翻的,太麻烦了。
两人没办法,又去找了老杜。
杜教授戴着眼镜仔细地把判决书照片看了半天,同样比较为难道:“这种案子要想翻案,很难,要么有新证据,要么就是得深入查询当年判案的证据。”
“一个一个证据的过,这样才有一定的可能,你现在让我看判决书,那肯定是看不出来。”
老杜说的也是实话,他这样的法学教授,在理论方面绝对没问题,但是理论和实务差距太大了。
比如证据不足,说起来就一句话,但什么情况才算证据不足,那就必须得把当初的证据都拿出来细细的过,这必须得是实务经验很丰富的律师才能做出来。
做案子就是这样,飘在空中是做不好的,必须得脚踏实地才行。
而在汉北省这边,路建设刚刚做好饭,就遇到了一个晴天霹雳,儿子出去被其他人嘲讽说当爹的坐过牢还想当警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结果一时之间想不开,直接喝了农药。
也幸亏不是百草枯,但同样得抢救,一个不慎可能就要完蛋。
看着在里面急救的儿子,路建设真的没办法了,再次拨通了电话。
魔都这边,大师兄听着手机里路建设的哭诉,赶忙道:“叔,你先别哭,慢点说……啊?我哥他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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