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因此人员里对法律这一块比较欠缺,加上法制科一直缺人,所以上级研究决定,还是让平安直接去案件审核部门。
平安对主任以及上级领导表示了感谢,而后,去法制科拜见了科长曲永超。
曲永超和平安又进行了一番冗长却又必要的交谈后,让平安去档案那里先熟悉一段时间的材料,借此介入工作。
该走的条条框框一个不落的走完,下了班平安就准备离开出去打车,人事科的一位大姐好心的叫住了他,说咱们单位是有班车接送上下班的,不用去挤公共汽车,一会你跟我一起就行。
平安表示了衷心的感谢,说自己需要买很多必需用品,这才让善意的大姐将他放行。
平安没耽搁,立即去了在培训时候差点挨了砖头的那个村,但是到了之后,心就凉了半截:眼前一片瓦砾和空白,连树木都被连根拔起。
这个村子已经被拆迁。
天色已晚,四周孤寂,站在断壁残垣上望着空旷的原野,平安霎时觉得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第二天,下班后平安又到了这里,四处的打听原来这个村的人如今都去了哪里,问来问去,得到的答案是谁也说不清楚。
拆迁是集体拆迁的,可是拆迁户都有安置费,都有补偿,大家伙拿着安置费想去哪住就去哪,有人乐意住农村房屋的,就还找的农村,有人向往住城市楼房的,就去租、买高楼单元房子了。
这他妈的!
平安心里郁闷之极,关键是自己连那个假保安的真实名字都不知道。
不过,他又安慰自己:这人既然当过保安,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人知道一些情况的。
同时,平安还想到,这人住的村子距离市里面也不算是太远,他竟然敢在当初那个小区作案,也证明了的确是算准了,当时那个中年人和闫菲是不敢也不想更不能报警的。
既然这些村民四下分散了,要找人就得花费功夫,但是还不能正大光明的找,那样肯定会打草惊蛇。
再有,如果在公安内部系统,利用户籍来排查,肯定也是能有的放矢的,速度快机率也大的多,但是这个时候平安刚刚进入公安部门工作,和谁都不熟,找谁帮忙?这个很是令人焦灼。
主要的,还不能对帮忙的人说实话,总不能开口就说自己找的这个人属于犯罪分子。
最最重要的一点,平安有着更深层的顾虑:那个中年人能在那么偏僻的地方“金屋藏娇”,而且能够拿出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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