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安几乎冲口而出我就算是为了你也不会走。
我就不走!
这他妈的不公平!
玩呢!都希望我走吗?都觉得我走就是最好的选择?我要是走了,就正中某些人的下怀——钉子完成了任务带着褒奖离开了,什么都可以往我这个千里之外的人身上推。当然,留下也不对,也会让人说东道西,更是自己在作死,在死胡同里往死里倔强有什么意义?
去、或者留,都成问题,可我就不走!
但是这会要是说出来这样的话,有些不妥。
俞洁是个很内敛的很聪慧的女人,她不会认可冲动,她一直的有理有据,一直的那么……成熟,是的,好吧,她很成熟,反倒是自己,热血而莽撞,总有着不计后果的冲动,很多时候头脑简单。
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而成熟似乎有些肤浅,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而坚强,似乎有些一厢情愿,平安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夹杂了很多很多,但此刻他就是决定了,自己不离开!
“我在上学那会,看到一句话,说的是,‘除非你改变了交往的人和阅读的书,否则,你的五年之后和现在完全一样’,当时我不理解,这会我回头看看,发现自己和上学那会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一定要问我为什么的话,我给你说,我不想再像从前那样看相类似的书,交往相类似的人了。可以吗?”
俞洁又是一阵的沉默,问:“那,万一,你这样,过几年后,你觉得你还是没有改变呢?”
“那我也试着改变自己了。至少我试着改变了。我不要最终的答案,我想要这个改变的过程。”
“答案?”
“是。我个人觉得,一般问题,会有四个答案,自己心里想着的有一个答案,和家人商量后折中的有一个答案,同事、朋友间探讨出的一个答案,还有,就是标准化考试的时候一个答案。我没有家人,在留县,也没有朋友——如果你承认是我朋友的话,那就你一个——我也没有面临标准化的考试,因此,我遵循自己的内心,我就是自己的答案,我只信服自己。”
“朋友……”俞洁念了一声。
平安看着头低垂的更低的俞洁,瞧着她的眼睛宛如一泓秋水,故作轻松的说:“我本来就一无所有,我不怕失去。你不觉得,这个县的县名很有意思吗?”
俞洁问:“留县?”
“留县。”
此刻夜幕低垂,一大群鸟从两人的头顶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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