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很认真的交待:“注意保密,别走漏了消息。”
陈煜翻了白眼:“那你就别给我说!”
过了一会,陈煜又说:“你不如,和我一起回去。”
平安心里明了:“嗯,遵命,是该请示一下什么时候办婚礼了。”
陈煜被说中了心事,心里高兴,继续对平安翻白眼,不过一会就高兴的喜笑颜开了。
试验区的钱到位后,一期工程完工,但是入驻的商户非常有限,每天的交易额度和一个普通的农贸市场差不了多少,说是面对三个省,但因为通往外省的路只有土路基,天晴了过车吹风都是土扬灰,天阴下雨了泥泞的走不成人,根本就没法正常的通行。
但是县里已经不可能再往这投钱了,因为县里本身在产业聚集区那一块的资金缺口就很大,本来就不能两头兼顾,这会更不可能顾此失彼。
鉴于坡口实验区交易额有限,市里决定撤销坡口综合经济实验区管委会,原实验区仍恢复为坡口乡,那些建成的场地归坡口乡管理。
至于平安,则回到县里继续自己的副县长生涯。
因此对外而言,平安就是一个失败者,提拔是不可能提拔的,因为他不久前还遭受过市里的处分,能够保留副县级别,已经难能可贵了。
平安回到县里的分工,则还是民政防灾抗汛那一摊子。
平安犹如圆规一样,在坡口画了一个圈以后,回到了原点。
这一个圈画的有意义吗?他懒得去想答案,尽量的不去想答案,但是仍旧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过往不可避免有那么一点的遗憾。
尽管他对陈煜,对苗蒲禄以及对他熟知的人都表现的轻松,但是蹉跎逝去的光阴就那么永远的逝去了。
回到县里的平安非常的低调,似乎没有像王经伦和傅莹花在的时候那样朝气蓬勃,虽然他依旧是县里最年轻的常委副县长,但是这个常委副县长和那个常务副县长的区别又何其的大。
上面的政策是今后每个县都要有一名三十五岁以下和一个女性的常委,而平安恰好够格,于是他的职位就成为特殊的时代特殊要求特殊的环境造就了的特殊结果。特事特办,讲规矩,讲政治,上面不发话,县里谁说了没用处,因此平安的这个常委就这么挂着。
可是这个“常委副县长”到更多的像是一个笑话,于是平安就顶着这样的一个笑话终日游走在县里、机关、乡镇之中。
苗蒲禄回到东凡之后,像是梁山好汉聚义一般的扯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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