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派干的大好事。”
“掌门一脉的人手不够,这祸事是师叔惹出来的,还请师叔挑选出手下朴实勤恳、没有叛变的得力人手给我,要阻止嵩山派可没那么容易。”
“师叔跟着再给乐厚他们传信,就说我师父以门派生死存亡的名义调动了你的人手,衡山派因他们在安仁干的事手忙脚乱。”
“向他们透露我师父准备肃清周围魔教分部的想法,但要表达的模棱两可,有艺术一点,既体现你在为他们积极打探消息,也别提白马庄。”
“师叔接下来便黑衣蒙面,亲自走一趟,将嵩山派要攻打白马庄的消息通知魔教,但要少提嵩山派真实力量,那样一来,魔教匪人非但不会逃走,反而会调动衡州府周边力量与嵩山派算账。”
“此事万万不可暴露!”
赵荣叮嘱时,金牙乌鸦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竟然气得说不出话来。
赵荣恍若未见,
“师叔给魔教传信之后,便再给乐厚传信”
“你就说因我师父在衡阳调动人手,导致魔教警觉,白马庄恐怕会有提防,叫他们万事小心。”
“安仁在东,白马在西,嵩山派的人不敢从衡阳城进,那就必须翻山跨湖绕路而行。”
“正好师叔坐镇中央,四方传信皆可兼顾,应当来得及。”
……
“岂有此理!”
赵荣刚刚停顿,金眼乌鸦突然怒喝一声!
澹真阁外的两名弟子吓了一跳,赶忙跑进来。
“师父~”
“出去!”
缩着脖子的鲁连荣朝着门口一声呵斥,他双眼含怒,活像一只怒雕。
见两名弟子吓得不轻,他又稍缓语气加了一句,“守着,不要叫任何人进来。”
“是!”
两名青衫弟子带着忐忑无比的心情朝外退,临出门时才敢抬头朝赵荣的方向看上一眼。
让他们难以置信的是。
面对自家师父的威严与怒火,这位亲传师兄竟然.在笑。
是的,很是轻松的笑。
这是何等胆色啊.
……
“你竟叫老夫勾结魔教,其心可诛!”鲁连荣压低声音,说出一句气话。
赵荣却语气平缓,“敢问师叔,嵩山派在安仁摘下无辜村民头颅,面朝嵩山祭拜,又算不算魔教行径?”
“师叔勾结嵩山派,那与勾结魔教又有何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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