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衡州府。”
劳德诺闻言摇头,又搭腔问:“是何人所为?”
令狐冲感叹一声:“史师弟上次我还见过,转眼三年,阴阳两隔,不知他为何去衡州府。”
翁大章、建除、仪和、仪清的目光都看向赵荣。
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来说,这般瞩目过来,肯定会有压力。
只听赵荣叹了一口气,满面苦涩:
“原来那些死在魔教手中的嵩山朋友中,竟有史师兄的堂弟。”
他转脸朝令狐冲解释:
“史师弟死在衡州,原因与高师叔一般。”
翁大章继承了天门道人的性格,不由怒斥一声:“魔教该死!”
史登达皱眉:“果真如赵师弟所言?”
赵荣就像一个“自己说实话别人却不信”的赌气少年,登时面色微微涨红,单手指天发誓:
“若有半句虚言,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又心道:
‘这两个王八蛋都是我杀的,死因怎能不同。’
令狐冲捏着下巴,盯着赵荣时,他的眼角微微抽搐。
‘赵师弟的演技当真是没有对手的,师父说衡山前辈多有卖艺变戏法出身,我若不知赵师弟是个高手,定要被他骗的团团转。’
“赵师弟何必如此,”恒山大师姐仪和是出了名的性情粗暴,但又明辨是非,“师弟一直在衡州府对抗魔教,没听说史师弟的名头有什么奇怪的。”
在场赵荣年纪最小,仪和不由横眉瞪了史登达一眼,“史师兄岂能因此迁怒赵师弟。”
“师妹误会了,”史登达又平静下来。
若非心知肚明,恐怕要以为赵荣讲的是真的。
看来就像师叔所言,一切都是莫大先生这只老狐狸在算计。
仪和却不饶他,埋汰起来:“以大欺小,我若十五六岁,被嵩山大师兄这么一吓,准要被吓哭。”
史登达知道仪和脾气,故而不与之置气。
闻言笑了笑,朝赵荣端起一杯酒:
“是师兄的不是,我陪酒一杯。”
说完饮尽,周围几人点头,又见赵荣举起酒杯。
“史师兄,我定在衡州府多杀奸恶的魔教贼人为师弟报仇!”
他说完也饮尽。
“好!”
仪和与翁大章闻言都叫好,一人拿酒一人拿水,与赵荣喝了一杯。
令狐冲也趁势举杯同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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