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岳灵珊闹了个红脸,不让赵荣继续说这个话题,赶忙道:
“听向师兄说,赵师兄爱曲懂乐又知识渊博,我考你一个灯谜怎么样?”
赵荣点头。
岳灵珊看了看陆大有与令狐冲,朝赵荣问道:
“左边一只小狗,右边一个傻瓜,这是一个什么字?”
“令狐兄的狐字。”赵荣秒答,却看向右边的令狐冲,左边的岳灵珊。
岳灵珊摆了摆手,赶忙笑道,“赵师兄你别瞧我,你左眼看我大师哥,右眼看陆猴儿,这样才算解灯谜。”
令狐冲哈哈一笑,一旁的陆猴儿一脸郁闷,口中嘀咕着“你才是傻瓜”。
两派弟子玩闹在一起,毫无隔阂。
晚间他们一道吃了饭,菜里面有驴肉。
岳灵珊正说菜好吃,陆猴儿就道:
“是真是假就不知了。”
“比如阳城那边有沿街叫卖马肉脯的,在热闹的集市中摆摊,听说不少都是病死之马肉。还有更夸张的,卖熟牛肉摊主,竟以死驼之肉充之。”
岳灵珊气道:“陆猴儿,你怎在吃饭时说这些,你瞧瞧,大师哥与赵师兄都被你搅了胃口。”
赵荣笑道:“无妨无妨,驴肉为假也不奇怪。”
他口中这样说,却又吃个不停。
开玩笑,肉贩子岂敢骗左大师伯?
多吃嵩山一块肉,那都是赚的。
饭后赵荣又与他们聊起音律,不少衡山弟子各抒己见,气氛甚为火热,原本兴致颇高的劳德诺却昏昏欲睡。
沈波与柴金石掏出唢呐。
若非此刻在嵩山上,他们定要高奏一曲。
……
亥时深。
左冷禅的练功房内,陆柏施展轻功带着还没放松下来的南善时离开。
跟着,又来了第二个人。
“师父,”对左冷禅口称师父的,自然是劳德诺了,他本就是左冷禅的三弟子。
“德诺,辛苦了。”
劳德诺有些感动,“弟子寸功未进,何谈辛苦。”
“岳不群有没有怀疑你?”
“没有。”
“嗯,但也要小心。”
劳德诺道:“弟子万分留神,今晚夜深,同房师弟被我吹了阵迷烟睡得沉,岳不群的房间在院子背面,我出来他是察觉不到的。”
“此时无碍,你丁师叔在那边照看,有异动他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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