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没事,我们去城头许家保安堂,那边的大夫更高明,药到病除。”
走到城头,南善时的双腿已经在微微颤抖。
钱桥河畔的断桥边,立着一道青衣人影。
此人背影,南善时早看过无数次。
“大大师兄.”
他心中拔凉,此时再蠢也能猜到事情败露。
“南师弟,你又想去喝嵩山首乌茶了吗?”
“没没有!”
南善时惊恐地望着眼前少年,这与他此前感受的衡山大师兄截然不同。
他的语气,他的神态.完全不像同一人。
难道
之前都是演给我看的?!
而且
嵩山首乌茶这是胜观峰叫法,对外只说乌楂茶。
他是怎么知道的?!
惊慌失措间,又听一旁的艾根才冷哼一声:
“念同门一场,大师兄让你瞧瞧门派机密,算是给你一次机会,你却等不及要做嵩山的狗,真是恶心至极。”
“本来打算将你带回衡阳交给师父处置,我看还是别污了师父的眼。”
他话语中杀机凌冽。
南善时急忙辩驳:
“艾师兄,我一直都在遵从师父的命令!”
“连师父都靠向左盟主,我给左盟主办事,又有什么错?”
赵荣冷瞧他一眼,“你是高克新的人,给左盟主办事自然没错。”
“但你该死。”
南善时还待说话,忽然心口一凉。
“呃”
听他闷哼一声,艾根才与赵荣都微微一怔。
郭玉莹已经一剑刺穿南善时心脉。
“郭师妹,你怎动手这般快,”艾根才郁闷道,“我还准备对这吃里扒外的东西讥讽一番。”
郭玉莹却舒出一口气。
“师兄,我正给他治病,你没瞧见南师弟心中有蛇蝎游爬吗?现在这蛇蝎算是被我刺死了。”
闻言,赵荣与艾根才不由拍掌。
“师妹果真药到病除。”
瞧见叛徒倒地,郭玉莹又补了一剑。
此刻冷着脸的郭师妹总算露出一丝满意笑容,很是畅快。
艾根才在南善时身上摸了摸,很快从其胸口摸出一封迭得小小的书信。
“只是一日所见,便被这狗东西记录下来,呵呵,倒真是左大师伯的忠犬。”
艾根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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