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师兄动了收徒之念,那才是这娃娃的造化。”
这话叫戴正仁心头一震。
霎时间,他脑海中闪过一道画面来。
樊城酒肆内,一位抱着刀的中年汉子与他对坐而饮,不断讲述在逍遥津亲眼所见之事。
‘流窜在滁州的全椒恶僧赖逵被衡山那少年一剑杀了!兄弟我绝无半句虚言,那赖逵什么人物?一个人灭了全椒驷马帮十六口,平日里我见了都要绕道走。’
‘我们正道联盟本与魔教斗得狠,本来人数占着优势,却被魔教杀到只剩十人,他们手段多凶残,我深有体会。’
‘但那些凶恶的魔教贼人,我只眼睛一花,就在那少年身边躺下七八个。’
“……”
戴正仁知道这位兄弟为人,绝不是胡吹乱编的性子。
正是从他口中,他才知晓衡山弟子多么了得,衡山大师兄又多么惊世骇俗。
因此才会留意衡山派的消息,知道有开山门收徒这回事。
忽然脑袋一沉,将友人之言联系上眼前这位冯师姐的话。
‘论衡山剑法,本派掌门大师兄最为高明?’
五岳年轻一代第一人强过同代同门是必然的,但这位冯师姐,明显话里有话啊。
能这般恭维,说明冯师姐本身与大师兄相差极多。
再者.
在衡山派驻地说这话,很容易引发歧义。
叫长辈们听到,岂不是冒犯?
难道
衡山大师兄的剑法,已经超过潇湘夜雨莫大先生!
如此一想,戴正仁头脑通透了。
目中惊光难掩,他这般想法在脑海中盘桓,放在现实只是几个呼吸。
当下连忙对女儿道:
“阿青,待会见人定要记得礼数。”
“叫伱用哪一招,你就乖乖用哪一招。”
“是,爹爹。”小女娃点了点,她可没她老爹那般多心思。
冯巧云给了他一个底,“阿青与我这徒儿一样,练剑天赋都是够的。”
“不过,我师兄是个当世罕见的高妙之人,他的想法难以捉摸,我是半点都猜不到的。”
“就看令爱的缘法了。”
戴正仁听着这话,心思微微恍惚。
他们转身进了一个院子,忽听呼呼风声。
只见院内一只白熊握着一根竹竿,两头摆弄,模模糊糊,竟像武人在用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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