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动静闹得这般大,这两人应当不在此地了吧。”
桃源县的一处小道上,邹松清牵着马,有些头疼地说道。
商素风却摇头:
“从几位掌门的消息来看,他们此前出现在常德数次,多半就在此地安家。”
邹松清问:“那师父作何打算?”
“等。”
商素风比他有耐心许多:“鼎盛武馆与衡山派联系紧密,他们家的喜事,足以引起本地武林人的注意。”
“此间事了,寻他们的风头也就过去了。”
“我们静等一段时间,待风平浪静,为师自有办法引他们出现。”
他鹰目一闪,闪过一丝锐芒。
但.
邹松清却第一次对师父的安排没多少信心。
若这二人真在常德府,那藏拙的本事,真是叫人望尘莫及。
且他们行事谨慎,哪怕师父是妙谛高手,在这事上也使不出几分力。
商素风见他眼神飘忽,不由轻咳一声。
“他们既然是常德人士,却跋山涉水、不远千里前往云贵之地寻找遗刻,又冒险前往衡阳一观剑神,可见向武之心甚烈。”
“因此,为师便可投其所好。”
他的话语中,自有傲气:“世有盘州遗刻,难道就不能有武陵遗刻吗?”
邹松清恍然大悟。
他连连点头,果然是妙计。
正与师父商量其中细节时,邹松清忽然扭头看向道旁溪岸。
一株枯去的桃树旁,正有一个驼背老翁手持竹竿,静坐垂钓。
此处乃是鱼米之乡,钓者颇多,那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
邹松清错开目光,并未多驻。
殊不知,那老翁在他们移步时,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几缕轻笑。
……
武陵山下,府城西侧,今日张灯结彩。
鼎盛武馆,热闹非凡。
本地大派皆知,这鼎盛武馆与衡山派交好,尤其是今日的新郎官,还曾有一段在衡山学艺的经历。
僧面佛面都要看,加之武馆兴隆,多有好手。
来往贺客,自然极多。
武馆内外摆开的席面足有上百桌,周围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都到齐了。
鞭炮声、锣鼓声、喧闹声,那火热的气氛如将武馆点燃一般。
有人在说今日的喜事,还有人在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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