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臻.”
二人才走到衡山别院,栾琼就压不住心头的话了。
“嗯?”
赵玉臻投来询问的眼神。
“之前从未听你提过,你爹竟.竟就是传说中的剑神,”她说话时,仍然激动得很,“你可知,我就是听着你爹的各种传说长大的。”
“在石门剑派中,大伯常夸赞我的天赋,说我不输给大派杰出弟子,可是,我无论怎么用功练剑,总是会输给你。”
她继续倾诉:
“每次比剑失败后,我都会向长辈求教,可是你的变数总比他们指点的要多,后面我便不问了,心中却十分疑惑。”
“想着你小小年纪,就算精熟衡山剑法,也不该在见闻上高过我大伯,毕竟他是一派掌门,又与峨嵋高手多有交集。”
“今日,总算叫我解惑了。”
赵玉臻忍不住笑了起来,又听到带着一丝埋怨口吻的话音:
“原来,你竟是这般来历。”
“那便是把石门剑派与峨嵋派的师长全数请来,恐怕也不及你耳濡目染。”
“你把我瞒得好惨。”
“害得我在两位前辈面前连丢礼数。”
说到这她有些羞愧,“只说要见见你家长辈,我哪里知道,你家长辈是这等传说中的人物。”
“若非我心思够灵,早就愣在那里不敢说话了。”
赵玉臻带着一丝歉意:“你从未问起,我不好提及。”
“我娘早教导过我,叫我行走江湖莫要仗着爹的名头,否则两眼昏黑,在江湖上就什么都看不清了。”
少女品着他的话,深以为然。
“这倒也是.”
“若我早知你是剑神前辈的儿子,也许只会远看几眼,就不敢冒冒失失在常德府与你比剑。”
她又问:“鼎盛武馆那小子是不是知晓?”
“嗯。”
赵玉臻理所当然地点头:“瑞青与我一道在这别院中学书画,自然知晓。”
“不过,你知道他的性子比我还慢,又沉迷函谷八艺,对其他事的反应没有常人那般大。”
“我爹还说他品性颇佳,可惜脑海缺了一点弦音,没有曲乐天赋,便只学作画了。”
栾琼一想龙瑞青,那是一点没说错。
只是没想到,这武馆小子竟然得到过剑神的点评,心中有些艳羡。
与赵玉臻说了几句话,她总算舒坦放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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