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
许怀义解释道,“送给师傅,还有师伯、师叔们的书,是徒孙媳妇儿誊抄的,原本该徒孙誊抄,可徒孙那把字,实在拿不出手,只得辛苦徒孙媳妇儿了……”
闻言,孙尚书点点头,他也不会信那些兵法谋虑之类的书,会是女子所写,誊抄就对了,“从何处誊抄来的?”
许怀义一本正经的道,“不敢欺瞒师祖,那些书的原稿,都是岳父在外游历时,四处淘换来的,因为有的书籍损坏严重,才重新誊抄下来,不然徒孙就直接把原来的书稿拿来了。”
孙尚书恍然,他就说,一般送书都是送原稿才是,手抄本不够彰显诚意,敢情是损坏的没法出手了。
接下来,孙尚书又问了几句。
许怀义一一应答。
俩人一问一答间,聊的竟很是投机。
孙钰看的目瞪口呆。
好家伙,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见亲爹这么慈爱可亲,不但不骂人,还关心许怀义的学业和家里人……
到底谁才是亲儿子?
在他都要忍不住吃味的时候,一老一少总算结束了话题,孙尚书让骆管家亲自送了俩人离开。
离得书房远了,孙钰还有点恍惚。
头回从书房全身而退呢。
许怀义喊了声,“师傅?师傅?”
孙钰回神,“怎么了?”
许怀义道,“接下来是不是没啥事儿了?弟子是不是能回去了?”
“着急走?”
“弟子一出来大半天,家里肯定担心,弟子迫不及待想回去,跟他们说说今天在师傅家过得有多风光。”
孙钰被逗笑,忽地感慨,“你比为师可强多了啊。”
许怀义一头雾水。
孙钰朝着他手里拿的木匣子使了个眼神,“为师这么多年,都没从老爷子手里得过几件像样的东西。”
倒是挨骂,哪回都落不下他。
许怀义闻言,立刻笑起来,“弟子跟师祖投缘。”
孙钰被他噎了下,酸溜溜的道,“是够投缘的,聊了小半个时辰,父亲居然没发过一次火,连沉脸都没有。”
还破天荒的笑了两次,差点惊掉他下巴。
许怀义嘿嘿一声,“那是师祖脾气好呗,舍不得对小辈凶。”
孙钰嘴角抽了抽,舍不得?舍不得打死才是真的,他心塞的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砚台来,“知道这块砚台的来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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