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老奴去查一查?”
许怀义面不改色的道,“也是一种纸牌的玩法,游戏规则跟这叶子牌不一样,要更有趣。”
李云亭好奇的问,“什么是斗地主?”
一上来,打的还是斗地主,顾小鱼很有压力,连着输了两把。
许怀义好笑的揉开他皱着的眉头,“小小年纪,就老是皱眉,哎,哪来那么多愁事儿啊?没心没肺才能长命百岁,以后跟爹多学着点。”
闻言,江墉不由笑道,“照你这么说,那孙钰比我更有眼光呢。”
“有,有……”反正不能玩斗地主了,他颜面伤不起,老手败给俩新手,太丢人。
“是,老爷。”
“出来就是玩的,还惦记着学习干啥?玩就要玩痛快,放心吧,耽误不了你读书。”说完,他还转头对李云亭道,“看看,我儿子就是这么勤奋好学,唉,我要是有这份自律和努力,还愁啥武举啊?”
做纸牌并不难,李云亭是个行动派,很快就根据许怀义的要求,裁剪出大小合适的纸张,顾小鱼也上手帮忙,画出图案和数字,没一会儿,一副牌就做好了。
“不知道……”江墉若有所思,“比起孙钰的真实身份,我更想知道,他收怀义为徒的目的,或者说他到底看中了怀义什么?单纯的惜才还是……”
顾小鱼却有些纠结,纸牌是好玩儿,但他却怕玩物丧志,耽误了学习……
江墉扬起嘴角,“也对,他那么机灵的人,早在我送他那副字时,他怕是就查过我的身份了,却能按兵不动,只这份心性,便也是难得了。”
“您是说,他还有其他的身份?”
顾小鱼臊的更没话可说了,他宁肯挨骂,也不好意思听许怀义这种炫耀的夸赞。
顿了下,他问道,“你说怀义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许怀义详细说了游戏规则,李云亭和顾小鱼都是聪明人,一听就懂,刚上手还有些生涩,连着输了几把后,便找到了窍门,于是,许怀义从大杀四方,变成被虐杀的那个,他越打越丧气,其他俩人正相反,越打越起劲儿,若不是到了饭点儿,还舍不得放下牌。
许怀义干笑,“光玩一种你不腻歪啊?等下我再教你别的玩法。”
他思维一发散,就有点收不回来。
老仆道,“应该是知道了吧?”
“那不一样……”
“嗯,孙尚书教子严厉,便是几个庶子都不是庸常之人,嫡子又岂会平庸?依孙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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