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妥协。
所以,建兴帝点了头,算是答应了立太子,只是在立哪个皇子为太子的问题上,大殿上又有了新的争吵和矛盾,有说端王的,理由也充分,嫡子就是最有力的筹码,且端王这几年没有大功,却也没有什么能让人挑理的过错和短处,甚至,他经营的名声和人设都十分立得住,请立他为太子的呼声最高,几乎占了一半。
除了他,便是晋王和祁王了,也各有各的说辞,支持他们的官员,毫不羞愧的将俩人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那吃相,那嘴脸,让中立清流一派看的直皱眉。
甚至,还有请立齐王的,只是声音很低,掀不起什么动静,跟个笑话似的。
建兴帝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的听着,一言不发,最后,退朝时,四两拔千斤的推到了内阁头上,让他们尽快商量出个合适的人选。
陆首辅肃容应下。
其实,内阁的几位重臣,对选谁当太子,并不多为难,给皇帝一个结果,也不为难,届时意见不统一时,少数服从多数便是。
让他们感到的为难的是,如何处理平远伯府这摊子事儿,光牵扯到刑事案件没什么,责相关部门严查就是,总会有个结果,但如今天降雷罚,还劈死了人,事情就复杂了,充斥了太多的诡异莫测。
便是内阁几位老臣见多识广,也不敢轻易下决断。
毕竟神神鬼鬼的事儿,谁能说得准?万一处理不当,也被雷劈呢?
再者,还得看皇帝的态度,毕竟死的人是孟瑶,皇帝亲封的安平郡主,对朝廷有进献之功,就这么化成了灰烬,没个像样的说辞,对谁都交代不过去。
建兴帝的态度,表示的很快,没过多纠结迟疑,在早朝后没多久,就传遍了京城。
他先是让人给许怀义送了厚厚的赏赐,理由嘛,自是因为他那晚在宫里受了委屈,这些良田宅子还有珠宝绸缎啥的,算是安抚和补偿。
再是让禁卫军围了平远伯府,捉拿嫌犯,也就是当家人平远伯。
这会儿,也不顾忌平远伯有没有中风,身体允不允许过堂了,直接问罪。
而且证据一下子就确凿无误了。
任是谁都能看出,这是建兴帝要放弃平远伯了,因为孟瑶死了,那伯府也就没了让他庇护的价值。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昨晚的雷罚,太有震慑力,他即便贵为帝王,也免不了心虚胆怯。
总得赶紧找补一下,好平息上天的怒气。
平息的手段,自然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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