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没感受到胜利的兴奋。
李云亭平静的看着赵三友烦闷的离开,并没有再出言劝慰,转身,去了许怀义养病的宅子。
许怀义躺在软塌上,守着炉子正无聊的看话本子,见他裹着一身寒气进来,忙吩咐卫良去拿热毛巾给他敷脸擦手。
李云亭脱了斗篷,接过热毛巾,盖在脸上等了片刻,觉得脸上不再那么僵木后,舒坦的呼出口气,接着往炉子边上的椅子里一坐,端起杯子也不喝,就捧着暖手。
许怀义上下打量着他,“去追捕叛军了?才回来?没受伤吧?”
李云亭先点头,又摇摇头,意思很明显。
许怀义瞅着他的脸色,“看来是无功而返了?”
李云亭“嗯”了声,“躲进山里去了,没敢进,进去也抓不到几个人,说不准还会被叛军利用地形优势给反击了。”
许怀义道,“没头脑发热冲进去是对的,胜算不大,我师傅没说啥吧?”
李云亭喝了口热茶,声音清亮几分,“孙师傅一早就预料到了,没责备我们,只让留下一支人马在山外盯着。”
许怀义点头,“应该的,这时候冲进去,最好的结果也是两败俱伤,搞不好,就被人一锅端了,忒不划算,咱的人,不该冒这种险,还得留着命夺回其他被占的城池呢。”
李云亭扬起嘴角,“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跟他不谋而合。
许怀义也笑笑,“不这么说还能咋说?眼下这情况,咱们还有别的选择?这是最妥帖的安排了。”
“赵兄不怎么甘心,觉得这仗打的窝囊……”
“嗯,可以理解,他就是着脾气,以后总会想明白的。”
李云亭又问,“接下来的战事,你没法参加了吧?”
许怀义苦笑道,“外伤倒是没什么,可内伤养起来太慢了,一动武,五脏六腑就烧灼似得疼,还咋打仗?去了就是送死。”
李云亭真诚的感慨道,“你也是命大,那么多的炸药,威力巨大足以破开城门,你都能躲的开,果然不愧是福将,得大气运者就是不一样。”
他语气里的羡慕毫不掩饰,许怀义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什么福将?什么气运?明明是我身手敏捷,估算的时间刚刚好,这才没被炸死,你迷信我不管,但不能抹杀我的能力啊。”
李云亭煞有介事得点头,“行,都是你能力出众,跟运气无关,就是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能有你这份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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