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喝了口茶,继续道,“倒也没出啥大岔子,就是他没什么精气神,看着赖唧唧、病歪歪的,叫人很难生出敬畏之心。
而且,朝臣们也会胡思乱想,怀疑他的身体状况,这可不是啥好现场,会让储位争斗提前。
他也是不争气,就是咬牙也得坚持到底啊,后面封赏后宫和朝臣的圣旨都没来得及宣,更甭说晚上的庆祝宴了,全特么的取消了。
开局就这样,迷信点的,多半要犯嘀咕,觉得不详。
若有人趁机搞事儿,呵,京城又得一轮动荡不安。
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啥啊,一点帝王的责任心都没有,做事没个轻重缓急吗?好好一副牌,让他打个稀巴烂,还是说上位的太顺利轻易,让他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了?”
顾欢喜沉吟道,“或许,是他的身体真出了什么问题?”
“那也是他自己作的。”许怀义撇嘴冷哼了一声,语气很是不屑,“守灵那么多天,就显得他孝顺,天天都得哭嚎一场,听说,他还吃不下睡不稳,跟自虐似的,身体不出问题才怪了。
他都不如一个孩子想的开!”
“不对……”顾欢喜摇摇头,若有所思的道,“他应该不至于犯这种蠢,也不会那么矫情,难道是也有心魔了?”
闻言,许怀义眼神闪了闪,“他能有啥心魔啊?我看就是太矫情,就是犯蠢,不然能走到这步田地?”
顾欢喜定定的看着他,“那晚上,他是不是看见你了?”
许怀义立刻摇头。
“真没有?”
“真没有!我扮成鬼进去的时候,他早就晕过去了。”
顾欢喜见他不似撒谎,又猜测道,“那就是看到你搞出来的黑白无常,拖着铁链去锁魂的那一幕了……”
哪个正经人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吧?
况且,永平帝那会儿保不齐还愧疚心虚,看见鬼差出现,能不惊骇?
许怀义干笑,“应该没有吧?我觉得,他可能是被建兴帝死前的惨状给吓着了,据说像是被鬼魅给附体了一样,死的又突然,他在跟前伺候,能不害怕?得亏他的那些兄弟们都全军覆没了,不然就该闯宫去质问他了。”
顾欢喜看了他一会儿,才平静的收回目光,转了话题,“也不知道永平帝会如何封赏?”
许怀义暗暗松了口气,迅速接上话道,“无非就是给他后宫的那些女人定下名分呗,太子妃是当仁不让的皇后,朱家和陆家的两位侧妃,肯定位列四妃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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