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先帝出于忌惮,不厚道的想除去人家,结果不但目的没达成,好像还被老天爷惩罚了,最后落个急病暴亡,永平帝只要不傻透气,就该引以为鉴,不要重蹈覆辙。
眼下看来,永平帝还是有些成算的,他们不知道许怀义跟顾小鱼的关系,所以,暂时没往制衡上想。
否则,就该警惕永平帝的帝王心术已见雏形了。
除此外,朝会上还发生了一件大事,陆首辅以年迈体弱为由,上书乞骸骨,但永平帝没答应,那挽留的话,说的情真意切,还赏了不少珍贵药材。
许怀义看的愣愣的,回家后,根顾欢喜说起此事,神情纠结的问,“你说,他是不是在演戏?我现在都不敢用过去的眼光看他了,生怕被他蒙骗喽……”
顾欢喜道,“你就记住一条,他是皇帝,身为帝王,有心计有城府,喜怒不形于色,这都是基本要求,建兴帝肯定都教过他了,还有那些帝王心术,他现在掌握的可能不那么好,但一定懂,假以时日,就能熟练运用了。”
许怀义一脸复杂唏嘘,“那我得改变一下对他的态度了。”
“早该如此。”顾欢喜又提醒,“三分真,七分假,你这么看他就行。”
许怀义慢吞吞的点点头,“明白了,这次,他让我掌管禁卫军,我就豁然明朗了,思虑周全的很呐,让我和肖统领打擂台,互相防范,他就能置身事外的当赢家了,不错,智商说上线就上线了……”
顾欢喜沉吟道,“这里面,会不会有韩钧的手笔?”
“你是说,是韩钧给他出的主意、让他用我?”
“很有可能,不然,他这变化的属实有些太快了,跟换了个人,成长也不是这么个速度。”
许怀义站起来,“那我去问问……”
顾欢喜拉住他,“急什么?我还怀疑,韩钧留在咱家不走,是不是也存着监督咱们的意思?”
闻言,许怀义变了脸色,语气也冷了,“他敢!”
顾欢喜倒是神情平静,“也或许,是我想多了,他留下,是为了报答咱。”
或者,两者兼有。
要不咋说,人心是不能过分探究的呢,挖的越深,越没意思。
“要不,我想个法子将他撵走?”
“不用,咱们又没啥可避人的,还怕他监督?有他在也挺好的,永平帝会更放心的用你。”
“你不生气?”
“没什么可气的,帝王御下的常规操作而已,别的大臣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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