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赶紧求饶,“媳妇儿,轻点儿,嘶……”
顾欢喜不但不松手,还恼火的又扭着块软肉打了个转,“疼死你算了,你个二傻子,你到底懂不懂啊,遇上那种事儿,你一旦心软,开了口子,后面但凡谁有点不舒坦,或是谁家有老人孩子的,就会往你这里塞,你到时候咋办?咱车厢就这么大,能装几个人?是不是到时候还得把我们娘几个给撵下去给那些人腾地方啊?”
许怀义毫不犹豫的道,“那肯定不会啊,谁也没你们几个重要,我还能胳膊肘往外拐,亲疏不分吗?”
顾欢喜冷笑道,“就怕到时候不由你了,道德绑架懂不?”
许怀义噎住。
顾欢喜继续道,“而且,即便是你管了,也未必能落得个好,说不定还会惹上一堆麻烦,前世,这种亏你吃的还少吗?”
“媳妇儿,这理儿,我都懂,可是……”许怀义用力抽了下自己的手背,又锤了锤胸口的位置,“我管不住自己啊,这是一种病,职业病,治起来太难了……”
“我看你压根就不想治!”
“媳妇儿……”
“闭嘴!反正我的态度摆在这里,你敢给我乱发善心试试!平时我睁只眼闭只眼的由着你,但逃荒路上,你……”
许怀义赶紧截过话去,“媳妇儿,我肯定听你的,到时候你管着我,你说咋办就咋办,我要是控制不住自己,你就用这辈子不能给你侍寝威胁我。”
“滚……”
“嘿嘿嘿……”
离着要走的日子还有两天的时候,许怀义大清早起来,背上筐子上山了,说是想看看山里还有啥能吃的东西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枣没枣打一竿子呗。
顾小鱼要跟着去帮忙,被他以拖后腿为由拒绝了。
顾欢喜没拦着,猜测他大概是想找个由头,再从房车里往外拿些吃的,比如核桃和大枣,还有生栗子,车里可堆着不少存货。
许怀义走后,她继续在家准备能御寒的衣服,房车里,有好几件羽绒服,也有军大衣,但都没法拿出来正大光明的穿,只能拆了,重新改头换面。
她还拆了一床蚕丝被,取出里头的丝绵,给阿鲤和顾小鱼各做了身棉衣棉裤,厚墩墩的,过冬足够暖和了。
另外,挡风帽子和防水靴子也得准备上,所以,这些天,许怀义忙,她也没闲着,避开顾小鱼,一直在拆拆补补,倒也真叫她折腾出来了。
她和许怀义的装备很齐全,只少了俩孩子的,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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