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在前,被打是咎由自取。”
闻言,徐村长无奈的喊了声,“焦大夫,您就别,别再拱火了……”
这是生怕许怀义捅的窟窿不够大吗?
焦大夫正色道,“徐村长,你的顾虑没错,但如今,是姚家欺到头上了,若这都不回敬一二,那许家村的村民,以后还如何仰着头做人?”
徐村长苦笑道,“咱,咱有啥资本回敬啊?”
他是不想吗?他是不能。
焦大夫转头看向许怀义,“怀义刚才,怎么就敢回击了?不怕被姚家打击报复吗?我之前跟你们都说过,这个姚老爷是个平头百姓,但他的兄长可是礼部员外郎,从五品的官员,亲家还是平远伯府,不怕被记恨问罪?”
许怀义笑得漫不经心,“怕也没用,媳妇儿是我的底线,甭管是谁欺负她,都得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这话说的太爷们了,掷地有声,收拾好家当,再次围拢过来的村民听到后,都深深被震撼到了,尤其是女子,看许怀义的眼神简直发光,这是什么绝世好男人?不但勤快能干会做饭,对媳妇儿,还以命相护,这谁扛得住?
这堪称是疼媳妇儿的最高境界!
一时间,全村的女人都羡慕嫉妒上顾欢喜了,她何德何能啊,能让这么好的男人倾心相待?
顾欢喜,“……”
男人护着自己媳妇儿,那不是天经地义吗?媳妇儿被人欺负,男人要是没点反应,那还算是个人?
反正,旁的女人感动的像看了一出缠绵悱恻的戏,而她只觉得,嗯,许怀义表现的还凑合,没给她丢人。
徐村长被一句尸体都炸懵了,颤巍巍的问,“怀义,你认真的?”
时下的男人,可没这个护妻的觉悟。
许怀义点头道,“比珍珠还真。”
徐村长,“……”
他对许怀义的了解,还是不够啊。
但焦大夫对许怀义这番剖白很是赞赏,甚至有些激动,“说的好,说的太好了,为人夫,当该如此啊。”
徐村长幽幽的看向他,许怀义是小年轻,冲动点就算了,焦大夫都这么大岁数了,咋也儿女情长呢?
他心累的问,“那咱眼下咋办?”
许怀义大手一挥,“启程,继续赶路,争取早点顺顺当当的到京城,开辟咱们的新天地去!”
村民们还没吭声,倒是那些孩子们捧场的吼起来,神情兴奋,“赶路去京城喽!赶路去京城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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