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在某次巫山云雨后,奸夫淫妇心生一计。
——杀人!
去城南药头儿那买来蒙汗药,准备好板车,勘察抛尸地点……然后在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酒家女借道歉之名,亲手做了满桌子菜,给江三鱼斟上酒,舀了汤,又穿得犹抱琵琶半遮面,风姿诱人。
当即,便让江三鱼欣喜若狂,却不想,这是他最后一顿饭。
后来的事儿就顺理成章了。
趁着夜色,俩人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江三鱼装上板车,推到渭水河畔,一扔。
万事大吉。
甚至俩人觉得,这事儿办得简直天衣无缝,甚至连桌上的饭碗和床底的蒙汗药都没处理,就再度共赴巫山去了。
哪儿成想,云雨之后,那捕快林一推门而入,将迷迷糊糊的俩人一并带走了。
后来的事就简单了,审讯,公堂,判罪,行刑,人头落地,尘埃落定。
但在死之前,酒家女……心生怨恨。
——对那捕快林一!
倘若不是他,江三鱼的尸首压根儿没人找到,更别说捉人的判罪了。
就是他!
就是他将自个儿和情郎送上了断头台!
就是他将自个儿和情郎的命一并断送了!
恨呐!
怨呐!
不甘心呐!
人头落地的前一刻,酒家女心头百种情绪缠在一起,化作未遂之愿,死不瞑目了!
这才有了下葬以后,遗愿未成。
而这时,余琛也知晓这了这所谓遗愿的含义。
——报复!
酒家女,要报复这捕快林一,要报复这害她与情郎人头落地的睡梦神捕!
让他死!
走马灯看罢。
余琛只感觉相当……无语。
这酒家女的走马灯里,有愤怒,有怨恨,有不甘,有她的一生,有她的情郎,有捕快林一,甚至有那壮硕的刽子手。
唯独没有太多江三鱼的戏份。
那厨子谁啊?
真不熟?
对于她被砍头的原因,酒家女也没有丝毫自觉——不是因为捕快林一,也不是因为那刽子手的快刀,而是因为她与那浪荡子杀了人害了命!
杀人,就应当偿命才是!
何况这被杀的,还是深爱她的丈夫!
余琛来来回回翻看了几遍酒家女的走马灯,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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