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似乎连带着一些记忆也被斩去了——所以老夫只记得老夫有什么必须要完成的事儿,但却记不得到底是什么,也记不得害死了老夫的究竟是谁……”
余琛听罢,就还不信这个邪!
一咬牙,直接掏出度人经卷,金光大放!
文圣一生的走马灯,跑了起来。
文圣,真名李寰。
小时候,是个怪物。
长大了,是个怪物。
老了,还是个怪物。
……
余琛大部分在走马灯里看到的,都是这家伙各种人前显圣的场景。
三岁时引经据典,怼得私塾老师哑口无言。
十岁时一夜作诗,诗成令金陵万千文人捶胸顿足。
十五岁以文入道,炼炁天地,一副苍山风雨画,为干旱了大半年的某个县城引来磅礴大雨。
二十岁时,远去京城,挑战稷下书院,辩得书院无数才子面红耳赤。
四十岁以文成圣,一言一句,万道相随,于漠北战线一诗引天地末世,荡平十万妖族。
然后就是八十有余,因为被割去的记忆中的某个原因卸甲归田,回到金陵。
走马灯,到这里,戛然而止。
就像洞房花烛夜,巫山云雨时,突然丢盔卸甲,不战而败。
难受得要死。
同样,也没映照出他真正的遗愿来。
“你这手段好生神奇,竟能窥探老夫记忆!”
文圣仿佛感受到走马灯的被读取,啧啧称奇,又相当郑重地看向余琛:“小家伙,老夫得求你件事儿。”
余琛眼睛一亮,还以为他老人家想起了自个儿的遗愿,连忙点头。
“十三岁那年,老夫潜入醉今楼调戏花魁那档子事,你可别到处去说!”文圣道。
余琛:“……?”
什么勾八文圣,死去吧您!
总而言之,文圣最后的得遗愿,以及他究竟是咋死得,一人一鬼纠结了半天,也没搞明白清楚。
天色入夜,余琛也懒得再搭理这话痨了。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在知晓无论多强大的存在死后的鬼魂都无法干涉阳间世界以后,余琛也不避讳了,直接取出芥子须弥袋里的灵鱼肉,在守陵屋里的灶台上烧来吃了。
倒是文圣,又搁那儿絮絮叨叨。
问余琛是否有所师承,要不要试试以文载道。
余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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