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往不利。
在根据万晟楼的情报确定了三人活动的大致范围后,根据那些飞禽走兽的“眼睛”,余琛很快就找到了仨人的踪迹。
福泽城最大最奢华的酒楼,望江楼。
这仨儿,这会儿都在里边儿呢!
望江楼,福泽城甚至可以说整个金陵最大也是最贵的酒楼。
占地三百亩,高十二层,层层灯火通明,飞檐如雄鹰振翅,色彩斑斓如锦鸡飞腾,金碧辉煌,摩天碍日,正如那诗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再看那大门口,来往行人个个儿锦衣高冠,腰挂美足,气质出尘,端得是一个非富即贵。
而就在这金碧辉煌的酒楼里,四层一间雅阁里,典雅幽致,熏香缭缭。
其间桌上,酒菜琳琅,芬芳四溢,却一点儿没动。
席位之间,三个锦袍年轻人搁那儿坐着,似正争论不休。
其中一个高个儿讲,这玉是他们一起夺来的,应当均而分之。
但玉只有一枚,倘若一分为三,其中刻画的汇聚天地之炁的咒文便失效了。
他愿意付出灵铢,给予二人,自个儿独占这灵玉。
其他俩人听了,自是不愿。
说这聚炁之宝,罕见难得,而那灵铢,难以衡量其价值。
另外一胖子提议,应当按时间来分,你戴一月,我戴一月,他戴一月。
但这提议,又遭第三人否定,说本就是脏物,还传来传去,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仨儿一个都跑不掉。
还是直接将其卖了,三人平分灵铢来得实在。
就这般,争论不休,谁都不接受另外俩人的办法。
僵持不下。
正所谓得赃容易,分赃难。
就在这仨儿争得不可开交,红眉毛绿眼睛的时候。
吱嘎一声。
门开了。
三人本就做贼心虚,当即吓了一跳,像是受了惊的兔子,同时向门外看去。
却见一戏袍角儿,迈步走入。
三人同时愣住。
寻思咱们也没喊唱戏的啊?
莫不是走错了?
那高个儿眉头皱起,当即把玉一收,喝道:“我们没要唱戏的,快滚出去!”
只有那胖子脸色一变,突然想起了,这两天金陵里里外外都在传的一个事儿。
——那不知真假的鬼神判官。
话音落下,那戏袍角儿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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