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太上陛下,亲自训斥禁雨三年太过残忍!”
“这不,太上托梦,英灵显化,朝廷也没办法了,只能颁下圣旨,提前结束了幽河的禁雨之令!”
“所以说啊,这老天有眼啊!”
“……”
紧接着,这说书先生便抑扬顿挫,波澜起伏地讲述了那占天司震将是如何被老天爷以神雷劈死的种种细节。
但亲身经历的虞幼鱼和石头都晓得,这说书先生后边儿的话,那都是各种传闻总结起来,瞎编的了。
不过虞幼鱼已经没那么多心思理会这些了。
她这会儿满脑子都是问号。
——朝廷,解除幽河禁雨令了?
发生了啥?
太上托梦?白鱼化书?
这又是什么跟什么?
难不成这也是余琛的手段?
可昨儿自个儿明明眼睛一眨都没眨地盯着他啊!
他究竟怎么做到的?
突然之间,虞幼鱼脑袋里一炸,想起先前那恶毒太监李寰的事儿。
当时余琛好像也是睡了一会儿,醒来以后,那太监莫名其妙就死了?
如今好像也是如此,余琛睡了一觉,整个京城闹得天翻地覆,连皇帝那金口玉言都硬生生改了去!
这会儿,虞幼鱼终于反应过来!
就是余琛!
才没有什么老天爷,才没有什么太上托梦,只有不归陵上守陵人……一梦杀人,一梦改旨,一梦乱京。
嘶——
哪怕是第五境的炼炁士,虞幼鱼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玩儿法,太诡异了。
“傻大个儿,你家老爷……真是个怪物。”虞幼鱼看向一脸懵的石头,如此说道。
石头眼睛一瞪:“你骂俺行!可别骂老爷!”
同一时间,不归陵上的余琛,悠然转醒。他舒舒服服地升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起来。
那消耗的精力与命炁,终于也算是补充得七七八八。
——虞幼鱼猜的没错,这京城所发生的一切,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太上托梦,毕竟人家都死了好几百年了,骨头渣儿怕是都没剩下了,当然更不可能是什么老天爷显灵,老天爷闲的没事儿干了才会管你一个县的死活。
一切的源头,都是余琛。
先前,在去往幽河降雨之前,余琛就已经扎了无数的纸人纸马,写下那些个忽悠的话,埋藏与大夏京城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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