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阎魔圣主看向余琛:“——我问你,倘若此时此刻,坐在这里圣位上的人是幼鱼而不是我,你还会觉得你是一阎魔圣地的外人吗?”
余琛摇头。
“这就对了。”
阎魔圣主道,“这圣主之位,本座来坐也好,幼鱼来坐也好,或者其他的谁来坐也好,其实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谁来当这个圣主,能为圣地带来更辉煌的将来。
甚至,本座脑海中曾浮现过一个荒唐的想法——余琛,要不然,你来当这个圣主,怎么样?”
噗——
余琛听了直接一口茶水喷在地上,“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圣主!”
“知晓,本座开玩笑的。”阎魔圣主哈哈笑道,“虽然本座觉得这无所谓,但倘若真下了这般命令,洞天里的那些古板地老家伙怕是地逃出来把咱俩都生吞活剥了。”
开了个玩笑,却是让那凝固的气氛,松弛了好一些。
一句“咱俩”,悄无声息之间,又同余琛拉近了不少距离。
余琛这也才松了口气,赶紧摆了摆手,“圣主以后可别开这般玩笑了,吓人,吓人得紧。”
顿了顿,他见阎魔圣主要说的事儿差不多也说完了,便重新提了个话头儿:“对了,圣主,我在这南海之行,听闻了一些事儿,心头疑惑,想不通,这不您见多识广,但是想向您请教请教。”
“你尽管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阎魔圣主一口答应。
余琛也不客气,开口便问:“圣主可知,香火之道?”
阎魔圣主一愣,“香火?西域那群秃驴的香火金身之道?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难不成南海禁区的事儿同那些阴戳戳的秃驴还有关系?”
眼见阎魔圣主语气越来越凛冽,杀意沸腾。
余琛耗尽摇头,“误会误会!圣主误会了,并非如此,此香火之道非彼香火之道。
乃是那本真邪教,那第二教子准备以无数凡人生命献祭,化作香火——这是一股完全不同于任何世间任何力量形式的存在,很怪异,也……很强。”
话音落下,阎魔圣主的脸色,沉闷下来。
显然,他知晓一些。
良久以后,好似终于斟酌好了言辞,他方才开口,“这种东西啊……你说的这种东西,本真教虽将其称作香火之道,但我们一般叫其……不应存在的古邪法。
准确来说,它并非香火,和西域那些秃驴的信仰和宏愿,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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