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每天都给一钱银子的。”
吴襄还是将信将疑,“不给一钱银子,那给多少?”
朱慈烺笑了笑,“等岳父的家丁到了就知道了。”
吴襄一愣,“老夫的家丁?”
朱慈烺笑了笑,“还有祖家的家丁,祖家谁在京师?”
王承恩插话道:“是祖泽溥,他有个锦衣卫千户的衔。”
祖泽傅是祖大寿的儿子,封了个锦衣卫千户圈在北京城,实际上就是朝廷的人质。这人在历史上还去过南京,在弘光朝混了一阵子。后来又跟着左懋第的使团去了北京,在北京和父亲见面,剃发降清,后来还当过清朝的总督。
不过在这个时空他肯定是完了,被朱慈烺盯上了还能有好?等着被套死吧!
“叫他也来,”朱慈烺吩咐道,“带上祖家的家丁,明天到内教场来面见本宫。”
“老夫去叫他来吧。”吴襄开口揽下了这个任务。
“那就有劳了。”朱慈烺笑着,“请岳父去和他说,他父亲祖大寿虽然降了虏丑,但是本宫知道祖大寿的忠心,知道他是身在虏营心在明的。”
“这个……这个,该是如此。”吴襄尴尬地笑了笑。他的正房夫人是祖大寿的妹子,两家的关系是极其亲密的,自然也知道祖大寿的心思如何。
松锦大战后的两年间,祖大寿可没少给吴三桂写劝降信,甚至还想派兵袭击吴襄养老的中后所城堡。如果不是吴家在祖大寿身边也伏了眼线,吴襄现在就该在盛京呆着了。
朱慈烺和吴襄翁婿两人间的第一顿小酒,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现在是非常时期,一切从简。而且朱慈烺不敢多喝,在他的记忆中,这具十六岁的身体基本没怎么碰过酒精。可别喝得酩酊大醉,那可就麻烦了。
聚餐之后,吴三辅就先回自家的府邸去报喜并调集人手了。当然了,护驾南幸的事情还得保密。不到最后时刻,这事儿是不能往外说的。
所以吴三辅只说要带人进入皇城去护驾。至于朱慈烺准备纳吴三妹为侧妃的事情,倒是可以说一说,先让家里人高兴一下。不过还是要关照一声,在中旨下达前,也别到处去乱说,省得一帮文臣横插一脚。
而在另一头,朱慈烺则让人去自己居住的端敬殿取来了许多“白条”,就是他在昨天晚上亲笔书写并加盖了皇太子之宝的令旨。另外,还让那个守在那里的毕酒城毕中书带上文房四宝一起过来。
“殿下,这是什么?”吴襄瞧着新鲜,便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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