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磕头如捣蒜,“臣愿意把全部财产献给太子殿下,只求殿下饶臣一条狗命,容臣在凤阳高墙内终老。”
“呵呵,”朱慈烺笑着摇头,“不够啊!你的罪太大了,家产又太少,不够赎啊!怎么办呢?”
“这,这......”衡王朱由棷话都说不利索了。他都愿意献出所有家产了,再不够,他也没辙了。
“你的家产,本宫不需要。”朱慈烺这个时候笑着给衡王朱由棷指活路了,“你的王位,本宫也可以给你留着。当然了,青州你不能呆了,跟着本宫去南京吧,给你弄个王府养老,你觉得怎么样?”
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衡王朱由棷都有点傻了,刚才还不可赦,现在居然连王位都能留了?
朱慈烺看着这愣愣的藩王,低声道:“衡王,你要活着去南京享福,就得替本宫做事儿,你愿意替本宫做事吗?”
“愿意,愿意......”衡王连连点头,接着又哭丧着脸,“只是罪臣愚笨,什么都不会啊!”
“不会不要紧,”朱慈烺笑道,“本王会让人教你做事的.....来人呢,宣御营总戎朱纯臣!”
被派去教衡王做事的是成国公朱纯臣,他现在是御营总戎,很大的一个官!
不过御营是没有兵的,只有两个总戎,四个提督,还有一堆总兵、副将、参将。总之,跟着朱慈烺从北京跑出来的那些勋贵和世袭高级武官,如果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安排,那就在御营之中挂个名,白拿一份钱粮。
顺便一提,跟着朱慈烺跑出来的那些文武官员,现在都能拿到全额的俸禄,也不折色。他们的合法收入,反而比之前在北京城的时候还高了。
当然了,朱慈烺也不是把这些在御营之中挂名的勋贵和世袭武官当废物看待的——这些人只要用对了地方,可个个都是栋梁之材啊!
哪怕是衡王朱由棷,只要利用好了,还是挺有用的。
......
兖州,鲁王府长史司,史可法帅府。
一间会客的厅堂之内,几盏清茶,正飘散着浓郁的茶香。史部堂换了一身宽松的玉白色儒服,也没有戴帽子,悠然自得的坐在上首。
三个访客,都是文士打扮,其中一人是衍圣公孔胤植。另一人留着一部花白且浓密的大胡子,是刚刚抵达兖州的南京户部尚书高宏图。
还有一人则是个清瘦的文士,山羊胡,水泡眼,年纪也和高宏图仿佛,约莫六十多岁。这人可厉害了,乃是东林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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