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不过即便建文能以杯酒释了藩王之权,然后行以文御武之法,也就是一个孱弱之宋。”
听了朱慈烺的话,在场的侯方域、黄宗羲、冒襄、张煌言等人都是一惊。
这少年还真敢说啊!他是......难道他就是太子殿下!?
朱慈烺目光在室内一扫,然后又笑着道:“在我看来,国门守天子只是迁都北京的两大弊政之一。还有一大弊端,则是都城远离了东南富庶之地,使得东南之富处在了朝廷的长鞭之外!
在明君忠臣之朝还可以努力为之,使国用不至于匮乏。若是遇上孱弱之主,奸佞之臣,则东南之肥水就要流入他人之田地了。久而久之,国家也就日益贫弱,而九边将士自然会限于贫困,无力承担兵役。胡虏之猖獗,也就成为必然了!”
他说到这儿,目光已经聚集到了黄宗羲那张颧骨突出的面颊之上,微笑着道:“太冲兄对抚军太子之所为,如何看待?”
黄宗羲拈着胡须,注视着朱慈烺,沉默半晌,才道:“抚军太子有雄才少无仁德,乱世之雄主,治世之暴君!”
“黄太冲!”罗大公低吼了一声,“请慎言!”
黄宗羲笑道:“此乃直言!如今天下,乱世也!得雄主当国,乃大明之幸,士林之幸也!如果换成一个空有仁德而无雄才之君,天下就要有倾覆之祸了!”
这话说的......应该是知道本太子的身份了!朱慈烺微微笑着,心说:你这个黄太冲不是应该冲出来当出头鸟的吗?你不是明末三大公知吗?怎么也拍本太子的马屁?难道也想要投靠做官?
黄宗羲看着朱慈烺的笑脸,心里那个得意啊!看来这次恩科可以高中了——公知什么的,黄宗羲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要眼前这位少年可以给他官做,是他的君父......就是他亲爱的朱爸爸!而且这个朱爸爸那么凶,手握十万大军,东南士大夫根本斗不过他的。这就是英明神武的朱爸爸啊!黄宗羲是公知,又不是脑残,怎么会跳出来送死?
朱慈烺又问:“依先生看,东南之事,何以为先?”
“东南之事,当然是理财为先了!”黄宗羲笑道,“东南本就是财富汇集之地。居于东南的朝廷如果连财都理不好,还有什么事情能做好?”
“理财,何以为先?”
黄宗羲道:“理财当以废金银为先!”
朱慈烺笑道:“变通货之法,必须慎重行事。太冲兄还是说说其他的办法吧。”
朱慈烺知道黄宗羲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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