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还在延续他在顺天府时的作风——尽量离紫禁城远一点!
虽然现在的南京镇守太监是朱由检的心腹庞天寿,但是南京紫禁城内可塞满了从北京紫禁城淘汰下来的“不可靠太监”。而如今的南京京营总戎又是吃够了朱由检苦头的英国公张之极......
另外,南京城内的南京勋贵本来就和朱由检隔得老远,现在又见识了“百万要饭之众”的威力,只怕一个个都在盼着朱由检英年早逝吧?
所以到了应天府后,朱由检一面命令帐前军马军副总兵曹变蛟率兵去南京外城的西城,去控制几座关键的城门,以及秦淮河西面莫愁湖一带的南京西苑。
一面率领大部人马在江浦登岸,然后直赴老山,将整个狮子岭都圈了,自己则住进了扬州白家准备的“白狮子庄”。
而当朱由检还在半道上的时候,就给远在徐州的骆思恭、骆养性父子,还有远在淮安的漕运总兵徐允松下了诏书,让他们都到应天府来。
这几日,包括骆思恭、骆养性、徐允松,还有护送朱由检从武昌下江南的刘孔昭,都已经到了南京。现在他们都聚集在魏国公徐弘基的西圃别院当中,和一群南京当地的勋贵凑在一起,在讨论和要饭有关的话题。
“唉,这哪里是讨饭,分明就是抢钱啊!”
“可不是嘛,200万税额一下就提到了2000万......湖广那边的百姓可是苦了!”
“呵呵,湖广200万涨到2000万......咱们南直隶怎么办?是不是要从600万加到6000万?”
“6000万?那怎么可能?不过3000万恐怕是少不了的!”
“3000万?骆总镇,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怎么可能交那么多?这也不合祖制啊!”
听见年纪不大,却早早就在家里“养病”享清福的徐弘基提到了祖制。骆养性苦笑着道:“魏国公,万岁爷干什么事儿会不合乎祖制?湖广的田赋又不是万岁爷要涨的,那是湖广的王爷和士绅们哭着求着要涨的!”
“哭着求着?”魏国公徐弘基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刚刚从湖广回来的刘孔昭接过话题,“国公,那是真的......万岁爷可不是两手空空到的湖广,他是带着100万陕西饥民南下的!100万啊!哪个府受得了?要是100万淮北灾民挤进了南京城,南京的官绅百姓也得哭求着要加税啊!”
“怎么能让他们进来?”徐弘基一张白净的面皮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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