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这两颗看上去并不起眼的珠子,石鸢萝介绍道:“昔年‘禹母脩己山行,见流星贯昂,梦接意感,又吞神珠薏苡,胸坼而生禹。’这种薏苡之中珍贵稀少的品种,便是上古时期姒姓的起源。”
“在禹王陵严谨的守卫布置之中,唯有陵园深处,禹冢周边十丈之地,方能种植孕育出能够暂时赋予其他人上古‘姒姓’的‘神珠薏苡’,每年的产出相当有限,需在春秋两祭之时才可收获少量。”
“不过,等到你在外面炼化了薏苡的神力,在它的加持之下,陵园内的一众设施、传承,均会将你判定为大禹的直系后裔,在参悟之时,便不会遇上因血缘远近关系而生出的阻碍。”
……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南林乡神羊村,山岭边上的河岸处,文子提着他的钓具,刚从木墩桥上走了下来,随手折了一片青翠的苇叶,饶有兴致地将其编成了一条草船的模样,弯腰将其轻轻放在了水面上。
下一瞬,他感受到自己肩膀被人给拍了一下,于是转过身来,见到了一身灰衣、抚着胡须的老商子,脸上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用两根手指摩搓着玉质拐杖,老商子同样微微一笑,紧接着肃然开口,问道:“有把握吗?”
“以前大概八九成的样子,现在则到了十成。”文子平静回道。
老商子沉默片刻,又问:“是否需要我细观越君之为人外相,借天道之力,窥探他既定的命格?”
“‘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句践若能保持他如今甘愿承担全部越国人责任的状态,就算这里在过去只是一个小邦,亦可前途无量。”文子淡淡开口:“而他一旦改变了原来的志向,我又岂有察觉不到之理?”
两人的步伐显然很快,短短几句话的工夫,便来到了先前那个小孩抓泥鳅的地方,看着小孩坐在水边、一脸沮丧的模样,文子手中的钓竿忽地轻轻晃动了几下,将几条小鱼接连挑入了对方的竹篮。
……
会稽山麓的河湖风景极佳,小雨淅淅沥沥,如丝如缕,轻柔地洒落。远处的玉笥、石匮、覆鬴、釜山群峰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仿佛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天空中,凤凰状的白云悠悠环绕,五凤展翅,仿佛在守护着这片神圣的土地。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洒在禹王陵附近的山水之间,映照出一片宁静而庄重的美景。
站在山陵的东面,向西望去,只见整座陵墓坐东向西,卯山酉向,背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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