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自然是站在大秦这一边。」
夜策冷的声音清冷,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倒是你,莫非便是那个洗劫虎狼北军库房的案犯?」
「没错,你猜的很对,我就是你设法举办长陵剑会想要抓到的目标。」赵青点了点头,诚恳地回道:「因此,你如果有什么想要图谋的宝物,或者想要暗中袭杀的人,也可以找我代劳帮忙。」
「赵青,你果然胆大包天,这种话也敢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听到这般狂妄悖逆之言,夜策冷却突然笑了起来,从侧面看都可以看到她脸颊上的酒窝:「在我剑下授首的,可不止一名七境!」
「这种场面话就不必说了吧!刚才是谁的本命剑受制于人的?」
赵青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当着夜策冷的面,她缓缓伸出手,掌心向上,一颗晶莹的水滴轻盈地飘了出来,拉长化作水剑划了个圈子,俨然正是对方先前所使「天一生水」的形态,似乎无从分辨。
「能用自身的真元模仿出诸多宗门的剑意,你出自于崇明剑派或天舟剑宗?还是获得
了这两家宗门流失的典籍?」
夜策冷的笑容更加灿烂,看上去就像遇上难得的知己好友,身形自然靠近,有种随时会发动袭击的感觉:「……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的,或许比你想象的要多。」赵青微微一笑,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自信:「但我知道,你也并非一无所知。否则,你也不会如此轻易地接受我的邀请,来到这个充满未知的地方。」
赵青的话音刚落,石室内的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起来。夜策冷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权衡着赵青话中的真实性,以及她所可能掌握的信息:「那么……你觉得我有哪些需要你帮忙办到的密事?」
「大概……包括杀死皇后郑袖培养的几个忠诚打手,救出身陷大浮水牢的林煮酒,寻找到当年巴山剑场遗留的幸存者,报复那些出卖了师友的无耻叛徒……」
赵青随手移来两个在方先战斗中被余波震得开裂的石凳,将其削平齐整,坦然坐下,并把另一个放在了夜策冷身边:
「若是夜司首不放心,想要亲自去查去做,我也可以模仿出你的功法与相貌,制造出不在场证明。」
夜策冷闻言,瞳孔微微一缩,显然被赵青这一连串的推测所震惊。她缓缓坐下,与赵青四目相对,心中明晓对方所提及之事,每一件都足以震动朝野,甚至颠覆大秦的政局。
她未曾料到,这个看似年轻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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